“这么凶干嘛?”
原请珵又很贱地把乔年湿湿的头发薅成两撮小揪揪,像竖起来偷听坏话的两只小狐狸耳朵。
他玩了一番,才肯罢休,嘴巴对着小揪揪耳朵说,
“那我先去喝绿豆汤了喔。
小年,你快点洗,不然把你那份也喝了。”
然后孤独请珵,潇洒走人。
如今,若时光倒流,原请珵一定要给当年的自己几拳,真是个小畜生。
我骂我自己。
乔年见原请珵一声不吭,似乎在走神。
他推了他一下,“阿珵,醒醒,我不过随便说一下,你这也脸红啊?”
火烧火燎的原请珵不搭理他,也不敢多看一眼。
他双手插兜,长腿迈大步,这回踩得风火轮,快几百倍,“走了。”
“等等我。”
乔年唤道,这次换作他在后头,“走那么急干嘛。”
“追我。”
他连头也不转。
“哥,不追了,我跑不动。”
乔年假装虚弱地喊。
原请珵无奈,又折回去,拖拉着乔年的胳膊走。
一前一后,没有并肩。
他们驻足,只见一幢人家的墙上几朵的娇嫩淡粉玫瑰花禁不住暴雨折腾,断裂后淹没在水滩里,花瓣蜷缩四处分离,逃不过被踩烂的宿命。
乔年蹲下拾起,放在手心,怜惜地抚摸。
他和花朵有缘分,自然心生难过。
“它们溺死了,是大雨害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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