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绥将她横抱起来,放到包厢里的长沙发上。
“你闭上眼,歇一会儿,什么都不要想。”
伏梦无听话地闭上眼,不一会儿,她感觉怀里塞进来一股柔软。
是夙绥的狐尾。
“摸摸尾巴,”
夙绥柔声,“会舒服许多。”
“尾巴里……有施过什么法术吗?”
伏梦无把狐尾团了团,贴在脸上,边蹭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
看她抱着自己的尾巴,表情渐渐不再那么扭曲,夙绥小心地把她搬起来,让她枕在膝上。
“没有施法。”
“是么。”
伏梦无皱着眉,朝她笑,“可每次抱着你的尾巴,我都会很安心。”
夙绥没有接话,空着的手往下一捉,又捉了一条尾巴上来,递给她。
“抱两条,兴许疼痛退得快。”
伏梦无忍不住笑出声,但还是听话地把狐尾捞进怀里。
“……我要把它们记起来。”
躺了一阵子,伏梦无轻声。
那些往事,她得一点点记起来。
夙绥明白她在指什么,嗯了一声,轻轻抚着她的头发。
“几点了?”
又躺了会儿,伏梦无觉得头痛有所缓解,于是问,问完觉得少了点什么,又补充,“几点了,绥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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