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熹和白玉茗交待的是必须亲手给赵戈,但赵戈不在京城,雍王又是赵戈的父亲,心腹便恭敬的把书信呈了上去。
雍王看过信,大惊,忙进去和雍王妃商议,“阿澜,这事不对啊。
檀儿跟咱们说过,那个姓覃的贪官在外面还养有外室、儿女,檀儿把这外室并外室所生的儿女带到覃某人面前,他便撑不住招供了。
同时那密盒也打开了,和覃某人招供的一样,都是庆王。
庆王是父皇的幼弟,父皇心存怜悯,且不愿先帝在九泉之下不安,只赐死了庆王的爪牙,却没赐死庆王,只是秘密把他看管起来了。
这已经被父皇看管起来的庆王,难道还害得了小山么?”
雍王妃略一思忖,问道:“你在京里呆着闷不闷?”
雍王不知她的用意,“闷啊。
不对,有你在身边,我不闷,一点也不闷。”
雍王妃嫣然,“不管闷不闷,总之咱们出去转转吧,光州如何?”
“阿澜你的意思……”
雍王又惊又喜。
雍王妃笑着点头。
雍王和雍王妃商议好了,命人给赵戈送了封急信,让赵戈看到信之后立即到光州和父母会合。
然后他夫妻二人轻车简从悄悄出京,踏上了去光州的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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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熹久经官场,虽然温和斯文,却不是优柔寡断之人,虽然还没见到赵戈的回信,他已经做了决定,“茗儿,你五姐姐婚期提前,玉儿我明天便命人送他去山阳书院。”
“爹爹,我会牵连家里么?会牵连您么?”
白玉茗心中涌起浓浓的不安。
白熹安抚的拍拍她,“茗儿莫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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