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听见几秒后林旖静小声的一句嘟囔,“那我看错了吧,你刚刚笑起来的样子,很像在跟恋爱对象聊天。”
挺轻的一句话,不过自言自语。
夏初槿羽睫下的那双眸子却剧烈地颤了下。
她的心脏极速跳动,一声一声,一下子吵到脑仁儿都燥烈。
一时竟分不清是病的,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她如今,连形色都遮掩不住了吗?-次日林旖静早晨陪她换完吊瓶就离开了,到了下午吊完最后一趟水,夏初槿便自己打车回了家。
直到又一天傍晚,睡到天昏地暗的夏初槿被电话铃声吵醒。
她迷糊着眼摸过手机,看清屏幕上那两个字的时候,混沌的脑子瞬时间恢复了清醒。
“景医生。”
话刚出口,她便听见自己喑哑撕裂的嗓音。
感冒加上久睡,又没有水分补充,这是不可避免的。
夏初槿这些天以来,景傲感觉得到夏初槿待她的有意疏远,但并没想到会严重到这个地步。
至少,以小夏老师的品性来说,隐瞒撒谎这种事太不寻常,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代表了夏初槿对于此事的极度重视与逃避。
就她那样刻板守规的思维,叫她骗一次人,只怕比杀了她还叫她难过愧疚。
可夏初槿竟然跟她说了谎话。
要不是言辞跟林旖静走得近,无意间得到消息又无意间跟她聊上提起,她恐怕永远想不到,夏初槿会这么麻烦地跟她编排出聚餐的假话。
按照景傲以往的脾气,人家不想让你知道的事,那么就该尊重人家,尤其夏初槿做到如此地步,她更该即使知道了也继续装作不知道。
但景傲放不下。
只好腆着脸上了门。
然而,又遇到夏初槿这样的抵抗,她一次次试图给予的帮助,那女人排斥到竟然快哭了。
“那、那就不、不去了。”
空气凝固了几秒钟,景傲慌乱开口,“不去了。”
一向处变不惊的人,第一次无措到结巴。
夏初槿垂着头,先是愣了下,眼睛更酸,继而撇着嘴忍了几秒,“噗嗤”
一声破涕为笑了。
她脸发烫,对自己又哭又笑的表现,更为了刚刚她失态的那句任性。
景傲因她这句笑却是好好松了口气,好声好气同她商量,“那我能进去坐坐吗?”
夏初槿抿着唇,默然片刻,转身走了,并没关门。
景傲连忙跟了进来,暗叹自己脸大,人家这样待她,她还要上赶着往前凑。
但谁让她不放心,舍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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