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例子太多了,明明只是雨天接人,她会毫无预兆地出现在教学楼前等你,车里公式化的接送,跟守在你门外的这种是不一样的,前者司机也可以,后者,得靠有心。
这个人,其实真的很温暖。
夏初槿觉得自己挖到了一个宝藏,其他人只当景傲君子之交淡如水,哪里见识得到她如此细腻暖心的一面。
也因此,她总是这样去试探,在景傲领地边缘来回地撩,不对劲就退一点点,景傲不排斥,她就再进一步。
像现在这个松松的拥抱,对夏初槿来说,景傲的默许,大概是她这个星期以来遇见最值得令她开心的事了。
“我回去冲澡了,你起来吃饭吧,一会儿一起过去。”
景傲见她退开,扬了下下巴说。
“等等!”
夏初槿喊住她。
景傲正要转身,给了她一个疑问的眼神。
“你还是自己做三明治吗?我也要冲个澡,待会儿去你家一起吃早饭行吗?”
夏初槿弯着眼睛笑,“当然,我是说我吃你带给我的那份打包的。”
这不闲的慌吗?“行。”
景傲无语,但还是答应了,这才被放过,准许回家。
合上门,在玄关换鞋的时候,景傲眸底仍旧漾着不明显的浅笑,她摇头低语,“大早上我图什么呢,非去敲她门。”
景傲觉得她今天有点“作茧自缚”
。
-驱车赶往约会地点的路上,车厢里仍旧流淌着舒适的音乐,夏初槿的专属歌单。
《恋人未满》熟悉的音乐前奏响起的时候,夏初槿跟着哼了几句,直到“友达以上,恋人未满,甜蜜心烦,愉悦混乱。”
这句出来,她的心倏忽急跳了一下,然后夏初槿抬手切掉了那首歌。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下意识的举动,好像有那么一点莫名的慌。
景傲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又扭回了头。
场面奇异的尴尬,也或许是夏初槿的心理作用。
“咳。”
她清了下嗓子,打破寂静,“景医生,你喜欢什么颜色啊?”
她要送茶,得先买个保温杯。
“问这干嘛?”
“你就不能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吗?”
“不能,这个问题关乎我个人,所以我应该可以问清楚再决定答不答。”
“”
夏初槿偏头,果不其然看见某人唇角勾得愉快,看来逗她逗得很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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