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得……好!”
呲喇——!
死……
冰冷的法术刺穿脑脊、夺取了地面的血液操纵了其中的水分再尖锐地长出往回戳破心脏。
来回地法术、不断延展的冰棱角,将眼前的尸体亵渎得面目全非。
“垃圾,这是你罪有应得的。”
直到再也看不出来人的形貌,重樱站着呆呆地发愣起来,无需付出丝毫代价,也不必对此偿还任何债务。
阿道尔本来欠她的!
“哈哈……啊哈哈哈!”
她感到喉咙痛嗓子有点干,空气过于浑浊。
却在这里拔除几年来一直在心中的锐刺,在这所水蓝盟约阴暗,只有光亮照在历代的国王画像上的地方。
痛苦是最开始的、解脱却不是现在完成杀戮的时候。
“我的大小姐,何必为那些死去的渣滓想象,扩延他们已经终结的生命?”
沉稳宽厚的手,握紧了重樱的五指。
韦瑟连鞋尖都不想碰到死去的不净血肉。
“没有,我不会设想他们不死的未来。”
她转头悠扬了韦瑟一眼。
毯布卷地,延伸向出口的位置,站着的人身上皆带有阴影而在。
她轻声又道:“我只是想心中的仇恨已去,却没能够让千万人都清楚他所作所为的罪恶。”
作为冷家大小姐,她的离开、她的归来,都缺少了一点雷鸣般的喝彩与掌声,没有鲜花与迎送。
只有寂寥地杀戮、死亡。
韦瑟感到她荡漾发丝的脑袋、在通道稍冷的风中缓落于自己肩头上面。
“我在呢。”
他用沾过鲜血、握过匕刃的手自另一边婆娑被睫毛遮盖而视线蒙上一层阴影的重樱:“所有人都会知道他的罪恶——哪怕阿道尔与雷鲁夫已经死去。”
“我知道你在。”
她感到略微宽心,听到下一句话后轻哼着声来表达了自己的应许与满意。
“就知道你最好啦!
侍从先生。”
但死去的尸体极其碍着眼,没有再继续说更多的话语,韦瑟带着她离去。
只是刚走两步少女的心思好像就回到了与她自己有关的事情上面。
“这下……我们是不是也算游历各个王国,完成了一次旅行呢?”
“当然!
旅行将要落下帷幕了。”
韦瑟认真地回答着,从门外吹来的风压将他的长至膝前的衣摆吹起些许,略微清爽的空气拥护重樱与自己一起外走。
挣脱水蓝盟约的泥沼,死亡弃置身后,外面如他所承诺将是新天地。
“唔!”
少女转头鼓起腮帮子:“是那个,那个……”
“哪个?”
她哎地垮了个脸,半拧半把玩着韦瑟一侧的耳朵,轻声道:“嗯……就是,结……结婚~哦。”
声音如酥如魅惑,似糖一般稠糊但将甜意带来。
猝然的心跳与眩晕般的幸福令脚步有些许错乱,韦瑟嘴角傻傻的上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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