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葶苈点点头,将眼阖上,纤细的指头在粗粝的签头上摩挲。
过了几个喘息间的功夫,她将手指定住,睁开眼。
香炉往外喷着烟,青烟袅袅往上升起,晕出朵云彩的形状。
“大师。”
她把签子抽出来,双手递过去。
上面只有三句话,寥寥数字。
佳偶耶?神仙美眷也。
夫复何求?
浅显的意思,无需云度大师解签,鹤葶苈就读懂了大半。
她蹙蹙眉,小心翼翼地问了句,“大师…佳偶何在?”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
就因为云度大师这句模棱两可让人找不着北的话,鹤葶苈日思夜想了许多天,还是念念不忘地放不下。
她暗中将府里的小厮护院挨个打量了个遍,却是越看越心惊。
…要是这样的佳偶,她宁愿老死闺中。
“姑娘,别想了,想得脸都白了。”
调油敲了敲门走进来,往她手里塞了个小糖人,笑眯眯,“府门口来了个走街串巷卖糖画的,姨娘听说了,就差人给您买了个,让您没事时舔着玩。”
鹤葶苈从寺里回来后脸色就没多好,傅姨娘以为她是早晨去的时候受了凉,落了病,心疼得不行,整天变着花样让厨房给她做好吃的。
鸡鸭鱼肉,煎炸卤炖,这胡吃海塞地折腾了小半个月,鹤葶苈的下巴都被补的双起来了。
可这脸色是好了,爱发呆的毛病还是没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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