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俊同拧眉:“不冷。
穿上。
把头发擦干净。”
说着,调高了车里的空调温度。
时沂乖乖套好了,又用毛巾开始擦头发。
钟俊同重新发动车子,开出没一会儿,又突然停车。
时沂问:“怎么了?没红绿灯啊?”
钟俊同声线冷硬,还有点儿少年人的意气:“如果我不来接你,你怎么回家?”
“我会打车的。
只是现在不太好打车而已。”
时沂温柔解答。
“你明白结婚是什么意思吗?”
钟俊同突然发问。
钟俊同觉得烦躁极了。
从时沂给他发微信说自己可能要晚回家到刚刚对他道歉为止。
每一个点的怒气都在急剧增加,好像火山爆发前地下压强的每一次诡变。
时沂为什么不能对自己好一点儿?老是跟他说抱歉,说对不起,说很多解释,好像他不是时沂的丈夫,而是时沂的主人似的。
但是他没有气时沂,他或许应该气自己。
他的怒气也显得无力起来,左突右冲无法发泄,淤积在胸口。
时沂喉咙哽住了,被团团情绪堵住了所有的言语,变成了个哑巴。
他好像知道答案,好像又不知道。
我们在一个户口本上了,成为了紧密相连的两个人了,我们是受到法律和社会的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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