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戴久了麻木的面具,宋早雅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拿下了。
就算示弱能够让她怜惜他,他也不会表现出脆弱易碎的那一面。
作为宋家的领头人,他已经忘了该怎么去依赖和信任别人,就算站在眼前的是他心爱的妹妹,他也做不到。
他只能戴着冷冰冰的面具,表现的坚硬冷酷,把所有的悲伤和绝望都深深埋在心头。
可要他放手,要他让她走,给她自由,他做不到。
他永远不可能成为一个大度宽容的男人,他得不到,就要毁灭。
“弦弦,你一定要乖一点,这一次就这样了,我暂且原谅你,以前的事情就当做是我的过错。
但从现在开始,以后我会认认真真地去了解你,你也要听话,不许你离开这里,听到没有?”
宋早雅低头,在宋曦弦耳边轻轻地说。
睡梦中的宋曦弦突然觉得一阵恶寒,她无意识地扯了扯被角,把脑袋也埋进去,整个人窝的像只团成一颗球的小猫,分外可爱。
宋早雅安静地凝视着她,眼里的疯狂简直叫人为之心惊。
但那疯狂也只是暂时的,他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重新恢复平日那张对任何事情都无动于衷的面孔,细心的将宋曦弦的被子给掖好,然后起身离开她的房间——全程宋曦弦都在沉睡,所以压根儿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房间被安装了好几个极难发现的摄像头。
带上房门,墙边倚着一个单脚着地正抽着烟的男人,见宋早雅出来了,宋晚致掐熄烟头,对他冷笑道:“大哥这是想吃独食?”
宋早雅冷淡地回望,他将自己骨子里的疯狂和偏执都很好的伪装和隐藏了起来,就连宋晚致也没有察觉,更别提根本不熟悉他的宋曦弦了:“什么意思?”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宋晚致放下抵在墙上的那只脚,左手仍然捏着烟,对准了走廊上的垃圾桶,以非常漂亮的弧线形准头扔了进去。
“弦弦不是你一个人的。”
“你早就知道了吧?”
宋早雅冷冷地问,他注视着眼前的弟弟,仿佛兄弟阋墙(下) 宋晚致口中的路人甲,自然是自认为是男主角其实在前世也一直打酱油顶多算个隐形外挂的盛池了。
此刻丫还蹲在派出所满脸痛苦纠结——虽然他朋友遍天下,但这种有损于他英明神武形象的求助,所以他实在是不愿意去干…… “他是怎么和弦弦认识的?”
宋早雅皱眉,他对于盛池的印象并不深,迄今为止他也只在蒋以绵的葬礼上见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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