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孩子?她认识你吗?”
在林罗云怀里的小赦晴瞪着圆溜溜的眸子看着与林罗云吵闹的林暮,眼里满是陌生,甚至还往林罗云的怀里缩了缩。
林暮看到小赦晴那陌生的眼神后,眸心一滞,有些颓败,没再说话。
赵金秀想打个圆场,却被林罗云打断:“母亲,我意已决,请您成全。”
赵金秀沉默片刻,眼睛撇向海棠,那女子跪在地上把孩子抱在怀里一副可怜的模样。
“是我们家对不住你。”
赵金秀叹道。
“城南有处院子,还有间脂粉铺子,明儿我拿了地契给你。”
“罗云谢过母亲。”
她带着孩子,总要生计的,这些东西她没必要拒绝。
翌日林罗云拿了和离书和地契,带着孩子便出了府。
自从林罗云走后,楚尤嫤听善书说那海棠在楚暮的院子里没了束缚,倒是耍起正房的威风来了。
海棠他哥近日来的也比较频繁。
记得彭煜说过,要提防此人,每次他进府楚尤嫤都派人盯着,那人倒也老实,每次来都规规矩矩的在海棠的屋子里待着,没惹出什么是非来。
今日,善书待那人走后来报,“女郎,他走了,是大朗送他出去的,听门房说要一起去吃酒。”
楚尤嫤听后没放在心上,哥哥和他出去吃酒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要不作出出格的事,她也不在乎到底干了什么。
林罗云走后她对哥哥也不抱多大希望了,嫂嫂那么好的一个人都被他逼走了,又会有哪家的好姑娘愿意来受这个罪。
反正他也有了儿子,他要做什么便随他去,她这个做妹妹的也管不了这么多。
这夜,楚暮没回来,府里的人也没起疑心。
翌日,楚尤嫤用过早膳,一只白鸽停在了窗外的矮枝上,楚尤嫤透过小窗瞧见那白鸽腿上绑着东西,吩咐善画去瞧瞧。
“女郎,是封信。”
楚尤嫤从她手里接过,信上的墨迹还未干,粗粗略过,楚尤嫤心里顿觉不妙,沉默半响后,楚尤嫤心里下了决定。
“我出去一趟,母亲若问起来,就说我去看嫂嫂了。”
声音沉稳。
“女郎不带我出去?”
善书有些惊讶,平常楚尤嫤出府都会带着她。
“我自己去。”
“今晚哥哥若没回来,你去找我父亲,将这封信给他。”
楚尤嫤站在窗前,眸中一片平静。
善书见她这副模样,心中有些忐忑,“女郎,是出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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