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华庭没理他乌鸦嘴,平静道:“这几天你别到市局去了,我怕舒子瀚可能还会来找我。”
林匪石“嗯”
了一声:“正合适我跟裴遗想想以后怎么办。”
“另外南风,你最好教他一点基础的格斗擒拿技巧,”
贺华庭用不带讽刺的语气陈述事实:“如果以后舒子瀚想试探他的身手,一招就露馅了,我从来没当过花瓶。”
林匪石:“………”
江裴遗忍不住扶额:“……知道了。”
另外端午节快乐啊宝贝们贺华庭晚上回到家,推门就看到客厅里江裴遗拦着林匪石的腰,脚下凌厉一扫,直接把他整个摔在了地毯上!
落地“吧唧”
一声响。
贺华庭:“…………”
是他今天打开门的方式不对吗?!
江裴遗平日里不是连一根毛都不舍得让林匪石掉吗?今天怎么开始对他“动手动脚”
的了?贺华庭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江裴遗可能教他“格斗”
,因为林匪石刚才落地的时候江裴遗明显是帮他垫了一下力,轻飘飘地就把他放到地上了。
林匪石蹭了一下额角,坐在地上气喘吁吁地说:“你回来了!
我给你展示一下今天的学习成果,过肩摔!”
说完他直接把旁边的江裴遗薅到了背上,弯下腰手上用力向下一拉,结果半路忽然“哎哟”
了一声,没稳住平衡往前踉跄了两步,跟江裴遗一起双双撞到了墙上,两个人在墙角揉成了一团。
贺华庭:“………”
是挺有长进的。
“啊不行了我太累了,但是刚才我表现很好的,跟裴遗打的有来有往呢!”
林匪石强行挽尊,眼巴巴瞅着江裴遗要求道:“报告长官,我都被□□一个下午了,晚上可以加鸡腿吗?”
江裴遗挽了一下袖子,居高临下地看了林匪石一眼,后者下意识地往墙角缩了一下,目光楚楚可怜。
然后江裴遗转身走去厨房,给某个矫情的“撒娇怪”
做可乐鸡翅去了。
星汉灿烂,一夜无梦。
祁连是在一阵剧烈颠簸中醒过来的,他的后脑勺一抽一抽地疼,估计是被砸起了个大包,耳朵里塞着东西,眼睛也被蒙着,嘴巴被胶带黏住了,五官只剩一个鼻子还能喘气。
他下意识地“呜呜”
了两声,有人猝不及防一把用力薅起了他的头发,祁连的心脏猛地一跳,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祁连自认他身为一个日常混吃等死、偶尔为民服务的刑警,每天都过的兢兢业业,也没干什么出风头的事、没结下不共戴天的仇家,按理说不会有人在“天子”
眼皮底下对他下手——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不幸当了那条被大火殃及了的“池鱼”
,是被牵扯进一场无妄之灾里的倒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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