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祁香下意识指指自己,机会突然摆在面前,她反而有点不能适应。
茅站长脸色一沉,“不是你难道还是别人?快去。”
“是。”
祁香贝迅速安稳地坐在广播台前,等茅站长示意。
“开始呀,等什么呢?”
茅站长大声吆喝,显然对祁香贝墨迹很不满。
祁香贝赶紧站起来请示,“站长,我是从头开始还是接着林哥的录?”
茅站长的表情稍缓,停顿两秒,“他录完的就过,你录剩下的。”
祁香贝点头明白,闭下眼又睁开,比划出开始的手势,在开机的那一刻声音同时发出,她使出浑身解数,要让自己的的事情,而且你嫂子家里三朵金花,不像祁同志一枝独秀。”
蔡焕松觉得两者情况相差甚远,没有什么可比性,“不过,你可以问问老朱,他当年可不受丈母娘待见,后来那是真当亲儿子呀。”
老朱,朱孝全,二十八岁,已经有五年婚史,为人爽直,听了邵鸿远的询问,哎了一声,“咱俩一样一样的,俺媳妇你嫂子也是老生闺女,独一份,要说当年,丈母娘死看不上俺,非说媳妇跟着俺得受苦,后来俺想了个招,愣是在院子里加盖了间屋子,床和被褥都铺好,还把院子的钥匙给了一把,跟丈母娘说,她可以随时来住,欢迎监督,就这样顺利拿下,娶了媳妇。”
“老人家真来住呀?”
邵鸿远在想这个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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