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要下了大力气要挣开他,却被冷刃抵住了喉咙。
权宁将那玉佩在他眼前晃了晃,笑道:“跟我便是成何体统,跟那妖僧便是心甘情愿?”
权宁松开了手,刀却还抵在季怀脖子上。
季怀怒道:“权公子自重,那是我的私事。”
“阿怀,我好伤心呀。”
权宁哼笑一声道:“不过我就是喜欢你喊我权公子,来,再喊声我听听。”
季怀气得涨红了脸。
——
“那张图对我们至关重要。”
赵越沉着脸对坐在对面的女子道:“丛映秋,你可别说你不知道衡泷的打算。”
丛映秋懒洋洋地端起面前的茶杯来抿了一口,“您纡尊降贵来掺和我们武林中人的事情,可属实不地道啊。”
“你们武林中人的事情我不关心,我只是要那张图和季怀的安全。”
赵越冷声道:“那图里画着的是秘籍还是珍宝无所谓,当初说好我们四家联手,我要图你们三家分宝,结果现在衡泷却打算昭告天下?季怀他手无缚鸡之力,你们这是将他置于险境。”
“赵门主。”
丛映秋慢悠悠道:“地狱海掺和进来了,那里面的人都是疯子,沾上了就甩不掉,想必你也查到那湛华是何人了,他出手比我们几家都要早,而且他要的不是季怀的图,而是要他的命——”
“和疯子是讲不了道理的。”
丛映秋叹了口气道:“他带着季怀藏了那么久我们都没找到,要不是季怀在彩霞镇露脸,咱们还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呢。”
“我们现下要做的是从湛华手底下保季怀的命,那地狱海也不是铁板一块,”
丛映秋笑吟吟地望着赵越,“衡泷虽然有时候迂腐了点儿,但脑子还是聪明的,这淌水自然是搅得越浑越好,您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赵越盯着她,像是在思考她话里的真假。
“其实还有一点我很好奇,您和那季家七公子到底是什么关系?怎的如此费尽心力要保下他?”
丛映秋葱白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点了点,笑道:“总不能真同我那手下权宁一般贪图七公子的美色吧?”
“放肆!”
赵越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冷眼望着她,“明日武林盟大会季怀若是出半点闪失,你们谁都担待不起。”
赵越离开后,丛映秋脸上的笑意敛了起来。
有人从内室出来,“这赵越好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主子,要不要——”
他伸手往脖子上做了个灭口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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