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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出去玺林说:“世子,你不喜欢,也别伤害自己呀。
痛的是你,威胁不了人。”
我听不明白,我何时伤害自己了,明明是摔的。
浑噩洗漱完,我穿了件相对素雅的锦袍又围了件绒斗篷玺林才放我出门。
昨日的雪越发大起来,在地上厚厚积了一层。
我想寻寇昔年,我怕他悄悄走了,寻到了即便什么不说看着也好。
可当真正要看到人时,我又怕了,忙将走出去的玺林拉回来在墙角站定,手指放在唇边,示意他禁声。
“这是....?”
我忽略玺林的疑惑,往回走:“这样不好。”
寇昔年会觉得我很粘人。
正当玺林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余管家跑过来唤住我:“世子殿下,老爷说天冷让您别急着回去,去前厅暖暖身子。”
“我不打紧..”
不能过去,知道寇昔年没走就行。
拐角寇昔年大步过来:“殿下在风口做什么?”
他的声音一出,我便不知如何说,也不敢再往回走。
低头看着手上的白纱布,被寇昔年包的很仔细,不松不紧刚刚好。
“既然来了,去前厅暖暖身子,早膳马上备好。”
他的声音依旧温润,我耳朵痒痒的,心也是。
老老实实跟着他去前厅。
并肩走的,中间却搁着一人宽的距离。
我默不作声的拉近些许,正好能擦着衣角。
想起寇昔年刚刚叫我“殿下”
,我觉得不妥,太生分,便道:“无需叫我殿下”
寇昔年脚下微顿,看我。
“唤我小字,衡时。”
寇昔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他点点头继续往前。
该死,就这么一个笑,我竟看愣了。
到正厅寇昔年吩咐人拿了手炉给我,又去忙了。
到底暖了些,我抱着手炉打起瞌睡来,可能在地府飘久了,好累。
一梦又回到那奈何桥上,陌什用偌大的笔划了寇昔年名字下那行墨色小字:生世不得善终。
我当时才是鬼哭狼嚎,我怨我自己。
陌什兴许习惯了,没吓出鬼形。
面上有暖意,我哭醒了。
寇昔年半蹲在我面前,他抚着我的脸,其实是在帮我拾泪。
我久久不语,只是抬手覆上他的手闭上眼,这时候看到寇昔年只会让我更想哭。
我原本不是爱哭的人,不让自己受半点委屈,睚眦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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