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结果在路思沉意料之中,报告单上白纸黑字,写着“HIV:阳性”
。
薛哲当然知道这样会毁了路思沉,可与此同时,他又觉得无所谓了。
无论拉住你的是手掌还是锁链,只要你还在身边就无所谓了。
他在路思沉泪湿的脸颊上落下细密的吻:“算我求你,不要再去找别人好不好。
现在的你只能毫无顾虑地接触我了,不是吗?”
路思沉的泪还在流,但语气已经没了哭腔,只是深深的、无尽的疲惫,像是给明珠蒙上廉价的纱网般不搭。
“薛哲,你就这么恨我吗?”
恨到需要这样对待自己,这样折磨我。
不过路思沉最终像是接受了现实,在薛哲想要时也不推拒了。
这种事情换作以前,如果薛哲太频繁地来,路思沉还会像撒娇一样抱怨一下。
除了从来不笑以外,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
这位臣民以为自己绑架王子的计划成功了。
但突然一天,薛哲发现路思沉身上多了许多一小截一小截的划痕。
印记上渗出丝丝血迹,没有伤口,好像也就不会有痛苦。
可他明明为了防止薛哲伤害自己,已经把所有可能产生危险的东西都收起来了。
终于,薛哲在路思沉的衣服上发现了端倪——是金属拉链。
薛哲把路思沉的外套脱下来,耐心地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路思沉答:“疼,这样会疼。”
薛哲让这个摸不着头脑的回复气笑了:“知道疼怎么还去划?”
路思沉没回答他,只是在心里说:“不然我就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了。”
薛哲也不敢贸然收走路思沉所有带拉链的衣服,只得让他每穿一件便借故说弄脏了要拿去洗。
这样温水煮青蛙式的收缴“违禁物品”
原本进行得很顺利,却在一件秋季校服那里卡住了。
路思沉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死活不肯将这件外套交给薛哲,只是紧紧攥着它和薛哲角力。
不过,角力途中从校服口袋里飘落的糖纸解答了路思沉的疑惑。
路思沉发疯地大叫起来,疯子一样推搡着薛哲把他从家里赶了出去。
薛哲在门外不停地敲击,路思沉置若罔闻。
他想起来了,毕业那天夏律拍了拍穿着这件校服的自己的肩,笑着塞给他几块糖。
路思沉在家里呆了几天,什么东西也没吃。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