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两人相拥。
她道:“听言哥哥,我听良穆哥哥的手下唤你言王殿下,其实这才是你的真实身份对吗?”
听言将她松开,四目相对,道:“不管我是谁,我都依然是我,不是吗?”
余念灿烂的笑了笑,两人往院子里走去。
砚浓有些急切道:“殿下,你生病了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我来……”
“那你应该早些来的!”
余千晨抱着剑倚在门上,眼睛望着别处,似在自言自语:“我听他胡说八道了整整一晚,耳朵都起茧子了。”
他一直强调胡说这个事情,令砚浓一阵生奇。
他拉长脸道:“那你倒是说呀!
殿下到底胡言乱语了些什么?我昨日来的时候可是听时月说了,是余公子你在城外受了伤,我家殿下是因为救你回来才着凉生的病,如今你倒好,不仅不感激,反而还处处讲殿下的不是,真不知……”
良穆轻喝一声:“砚浓!”
“哼!”
砚浓极不情愿的闭上了嘴。
闻此言,余千晨无可置否,回想昨日,确实是良穆淋着雨背他回来的,而且还亲自为他处理了伤口,他又不是铁石心肠,怎么可能不感激他。
只是,眼下他也不知为何,只要一看见良穆就莫名其妙的想发火!
难道真的是再因为那个人而生他的气吗?
想着,无语了片刻,他才晃着脑袋道:“是是是!
是我忘恩负义,是我把殿下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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