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识寒对朋友的调侃浑不在意,只细忖问题根本,片刻后得出结论——就倪末那点小伎俩,沧海一瓢,还不至于让他气到现在。
等进了酒吧,推杯交盏之余,沈识寒面前始终只有一瓶又矮又胖的果味啤。
比起酒,他更喜欢玩。
他是游戏高手,又擅长整人,在场的勇士几乎没被幸免。
他喜欢看小品听相声,就要有人去扮刘宝瑞;喜欢被夸,就要有人专为此熬夜看文献写论文;喜欢看狗,就要有人每天准点给他贡献狗图。
倘若有人中途离场,破坏了游戏,惩罚还得翻倍计算。
这还仰仗这群人里个个都是人来疯、马大哈,只要不是自己,都看热闹不嫌事大。
但罪魁祸首当属沈识寒,一桩桩一件件罪行积压下来,众人早对他积怨深厚,少有的几次,他无奈提前跑路,现世报差点要他褪下几层皮。
这回不用他讲,进门就有人嚷嚷:“冤大头准备好钱包!”
沈识寒还欠老板一笔账,再欠面子上过不去,必须对冤大头说pass.
有人带着自己写的悬疑剧本来,倾情主持,一度将气氛炒得火热。
沈识寒起初似往常一样积极踊跃,恨不能把屋顶掀翻,可半小时不到,有些力不从心了。
凶手也还未露出任何端倪。
“Elsa?Elsa!”
沈识寒被踢了一脚,一个冷眼递回去,“说了不是我。”
“不是,”
那人又踢一脚,“手机,响好几回了。”
“响就响呗。”
那人干脆摸去他背后,拿起他手机,颇为失望:“不是电话啊,闹钟。”
沈识寒看也不看,手机抢过来,扔回屁股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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