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这段柴暃没说,她只草草做了个结论:“所以一定不能让她喝酒,她醉了就得拆马桶。”
沈识寒也不是不信,但真给他看见了,他还是受到了冲击。
从洗手间里薇诺安那句“沈,我需要帮忙”
开始,他就知道事情不妙。
薇诺安说在最后一间,他冲进去一个急停,扶住门一时没动。
倪末确实是醉了,但醉法也确实别具一格。
她蹲在地上,试图去掰开马桶盖,但薇诺安紧紧按着,没让她得逞。
她很少这么蛮横,也完全不怕脏,伸开了手试图去抱马桶底座,还没碰着,肩膀先被身后的人按住。
沈识寒示意薇诺安出来,他得以挤进去。
他不能要求酒吧的洗手间干净到哪儿去,但倪末的行为始终在挑战他忍受的底线。
但很快他就没心思嫌弃,因为柴暃的说法很快得到了验证。
倪末并不是要掀马桶盖,她是在四处找螺丝扣,企图把马桶拆了。
她脸很红,眼神迷离,一边挣扎他的禁锢,一边念念有词。
“我要找我的猫…”
她低着头,膝盖一弯想要跪在地上,被沈识寒手掌给托住,随后摁着她回去。
“她不是怕猫么?”
他只敢捉她手,不想去碰其他的,所以迟迟没把她弄出去。
薇诺安站在旁边着急,“Nemo喝醉酒就会这样,你…你把她抱出来吧,不然她不肯走的。”
沈识寒盯着倪末看,她似乎清醒得很,知道是他拉着她不放,便望着他,反手勾住他手指,“你放手,我的小猫不见了,我要去找她。”
“我知道小猫在哪儿,”
他冲她撒谎,“你跟我走,我就带你去看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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