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没到?就快控制不住。
“我好渴。”
李觅出了电梯和方糖说了这么一句,方糖愣了愣,说要喝点什么?
“算了,只是瞎说,不渴不渴。”
他有点热了,脸颊流着汗。
到了女装区,他将衣服一件件在方糖身上比划,方糖说她不买,比了五六件之后,就没再比了,不过他已经掌握了尺码。
那年流行雪纺碎花连衣裙,外面套着一件牛仔外套就很好看,他看到以前娜娜也这样穿。
他就给她挑了自己搭配的这两件,又给方糖挑了第一支唇膏,是水蜜桃颜色的。
他在方糖上洗手间的时候买了单,又趁她不注意塞在了她的双肩包中。
除夕一早,方爸爸还在写春联,他从来不提前写,据说是好彩头,当天热乎乎的春联才是幸福所在。
方糖和很多人形容过,她爸这双手实在是多重功能巧手——握得住手术刀,执得起毛笔,实在是大师。
除此之外,还很会剃头,方糖初二以前,都是齐耳短发。
为什么给剪这么短?
她爸有理:女儿脸蛋好看,若是长发飘飘,岂能好好学习。
虽然不太理解,曾经她却笃信这种思想,至少她信了“脸蛋好看”
这几个字。
但到了爱美的年纪,死活不剪头。
有一次她爸趁她睡着了,溜进去给她剃头,第二天剪花了,她哭了好久,不想去上学。
此后便再也不敢轻易动剪子,这一手艺也就再无用武之地。
李觅发来短信的时候,方糖在床上睡觉流着哈喇子,最近她真的很困,白天李觅经常来找她,晚上她却兴奋地睡不着,听情歌想着他。
她妈摇醒她,说春晚要播了,她才起来,二十几年,什么不看都可以,春晚不能不看,懂事以来,她从没错过一次。
一看表,才发现是五点,中计了,她被骗起来擀饺子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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