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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她?”
蒋洲盯住汉子通红的眼看了三秒,给出答案。
汉子没有说话,眼泪流得更凶,和他的问题并不相关,“行洲,你,你不要,生我气,气了,我,我错,错了,呜,真的,错了,我,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在,在家,不乱跑,呜呜。”
但是蒋洲就是以文坛奇才的脑筋得到了答案。
他已经知道,人为什么违背他的命令,大老远挤车来他上班的地方了。
“哪里的错。”
蒋洲终于松了关卡。
汉子忙不迭的跑进去。
“不,不听行洲的话,出来,出来乱跑,呜。
不过这关卡有些饶。
蒋洲静盯人三秒,“你胆子真是大了。”
真是大了,时间久了,会耍小手段了。
只要哭一哭,红红眼,再几句行洲,然后拉拉袖子,想要什么,蒋洲都给他找来。
天上星星也算不得什么。
汉子哪里懂得这些,他做事凭本能。
听了这话,忙要认错。
忽然一个声音从两人边上传来。
"
蒋编辑,还不走么?”
是青小姐。
来就君了。
蒋洲暂停家务事。
看向青小姐。
男人则害怕的往蒋洲身后缩去。
无论什么危险,反正行洲都会保护他。
无一失守。
“青小姐,我辞职了。
望告转伯父,这是我爱人。
这是蒋编辑第一次对青小姐说这么多字。
一年来,第一次。
不,从青小姐小时见到蒋编辑以来的,第一次。
刚好和她年纪一样的岁数,真是,了不得啊!
青小姐温婉的笑了,笑得心肝脾肺都在痛,柔柔的问,“蒋编辑什么时候辞的?又什么时候结的?”
她并不相信,当委婉的拒绝。
不愿放弃的追问,痛上加恨,恨自己上赶着的犯贱!
可惜蒋编辑生来并无人情,向来红尘之外,俗世之隔,"
现在辞了。
结婚是我的私事,不予奉告,再见。”
好呀!连青小姐三字都没有了!真是毫无怜香惜玉的法海在世!眼看着高大的蒋编辑转身搂住中年男人走了,青小姐的苦泪才落下来。
呵,还是第一次见蒋公子搂人呢。
到家,蒋洲让汉子先睡觉。
自己走到阳台打了个电话。
怀孕的人禁不住累,更别提,挤一下午的车。
汉子真的是笨,来住了一年多,竟然还是不认路。
走了许多弯路,才到编辑部。
不过也跟很少出去有关。
“少爷,中午青书记来了。
书记走后,夫人就出了门。
我们一路跟着,没让夫人出事。
也没让夫人发现。”
“嗯。
多派几个人,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
挂断电话,蒋洲走到沙发边坐下。
耳边响起汉子害怕的一句理由,“因,因为,呜呜呜呜”
还没说完,就开始哭了,“因,我,我,来了,行洲,我好害怕,你快来找我,呜呜呜,行洲,我怕。
怀孕以后,爱哭,爱乱想,一刻不离人,受不得刺激。
生什么气呢?又上什么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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