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觞顾不上永宁抽筋式的眨眼,单膝跪下道,“属下护卫不力,请老夫人责罚!”
陈太妃面色忧急,有些站不住,“墨儿受伤了?”
唐可儿忙的上前扶着,道,“没呢,没呢,兄长安好,只是睡着了!”
“阿娘,你先屋里头坐着,我让永宁哥哥详细跟您说!”
唐可儿朝永宁挤挤眼,让他见机行事。
永宁点点头,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
陈太妃坐是坐下来了,可流觞的那句话着实让她心神不宁,见只有永宁跟了进来,当即一挥手,“让流觞进来说!”
永宁这花花肠子,说出来的话必然是经过加工的,她需要知道实情。
流觞进来磕了头,陈太妃细细打量过去,这才发现他腕上裹了纱布,隐隐透出些血色,暗色劲衣的下摆也有些黏稠痕迹。
“你如实说?”
这一声是气势十足,与往日慈和大相径庭,连一旁的唐可儿也不免缩了缩肩。
流觞脸色苍白,如实禀明,“我们赶回来时惊醒了冬眠的熊瞎子,王爷为救属下,胳膊被熊瞎子撕伤!”
“属下有罪,任凭老夫人处置!”
说罢,又是一记响头。
陈太妃虽有些心疼儿子,但听说没性命之忧,脸色也有所缓和,问道,“御医可来过了?”
永宁连忙接过话头,回道,“郑林给王爷包扎的,说无碍,好好休息几日便好!”
虽说只是伤了胳膊,但流的血可不少,连他见惯了生死,在城楼处见到满身浴血,趴伏在骏马上的王爷,后背也惊出了一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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