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要就吸了口气,手抚珍珠,身影消失在白光中。
“呃嗯!”
甫一进入亭外楼台,沈要就便闷哼一声,灵魂好似被撕扯拉伸,每走一步就疼上一分。
忆远廊忠实地播放过去的记忆,沈要就闭了闭眼,忍着疼痛,走得更快。
还有一步——“我走了,再见。”
是朱决的道别。
沈要就停下,看朱决如何凝看自己,如何给自己盖好衣服,如何印上额头吻。
他知道,朱决的再见,是再也不见。
“……再见。”
而自己的再见,是必再相见。
沈要就收回目光,走出忆远廊。
静思亭,月望楼。
沈要就从站到跪地,意识渐渐消散。
不,不行!
他摇摇头,放弃站起,就这般拖着疼到失去知觉的身体,在粗糙的石砖上爬行。
师兄不愿更改道路,那就不换。
沈要就咬着牙,坚持脑中最后的清明。
跑也好,走也好,爬也好,滚也好,他都要到师兄的路上去。
师兄不等,他就追上去。
他的师兄,就该在这条平坦的路上越走越远。
而其他的艰难,都由他来克服。
膝盖与手肘已经见血,月望楼的出口就在前方。
沈要就突然“啊——”
地惨叫,手指抽搐到握不成拳。
刚刚,魂魄好似被一分为二。
沈要就狠咬舌尖,拼着仅存的清明冲出月望楼。
白光一闪,他就失去了意识。
陷入黑暗的一瞬,他想,还不能死,还没见到师兄……沈要就是被一阵鼻尖的瘙痒逗醒的。
他猛地睁开眼,才看清弄醒他的罪魁祸首是——一朵随风摇摆的九转轮回花。
而追华台三个大字,就正好印在他的身下。
追华台,追花台……他看着那朵金色耀眼的小花,久久不能言。
若是终章,朱决的秘书“老朱,你这脸色,没事吧?”
某ktv里,一朋友见朱决不停打哈欠,不免问道。
“没事,最近事多,连着熬了一周夜。”
朱决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回道。
一旁的苟盛连忙建议道:“草,那你早说啊。
走,换地方,找人给搓一顿!”
于是这帮人又浩浩荡荡地向洗浴中心进发。
这家中心足有十几层,除按摩服务外还有酒店住宿业务,进去了没有一晚上出不来。
“哎,忙是正常,也得关注一下身体啊。”
胡友朋走在朱决身侧,“要不给你介绍个助理,各方位都给你伺候好。”
“快得了吧。”
朱决又打了一个哈欠,“我可不想像某个阿外麻麻的p8一样上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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