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酒缓步走来给灯台添灯油的时候,看着池渲问道。
“今年…还要不要举办宫宴?”
若是往年的话,每年年底宫内都会举办宫宴,让朝臣带着家眷一同进宫来热闹热闹的,但是今年岭南那一战刚刚败了,眼下再举办宫宴就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了。
计酒以为自己一定会得到否定的回答,却听见池渲吩咐道。
“办。”
“各地的亲王在新帝登基之后,还没来过上京,让人给亲王送去消息,让他们今年进宫参加宫宴,除此之外那些大臣就不必来了。”
说是宫宴,只让池姓人来的话,反倒是更像家宴了。
见此,计酒意外之余,有些不赞同。
到时候各地亲王入京,这表面才刚刚平稳下的上京城又要引起汹涌了,却看见池渲头也不抬地说道:“该来的总会来的。”
闻言,计酒只得将想说的话咽回去,低头答应了一句。
“我这就吩咐下去。”
·
自从上次从万宁村回来之后,容窈便没有再回齐国公府,这几日府上都在纷纷猜测两人之间是怎么了,可看见即墨卿阴沉的脸色,一个个只能装成如常的样子继续平日的活计,不敢多过问一句。
眼下,即墨卿穿戴好官袍,伸手将房门推开。
院内的雪已经被下人给扫开了,但还是不断有浮雪从天上落下,将那好不容易清扫出来的青石砖上重新覆盖上厚厚的雪色。
他转过身,伸手将身后的房门合起来。
这几日容窈没有回来,屋内残存的那点味道已经近乎消散了。
做完这些之后,他抬步就要离开,却被守在院外的即墨静抓住了衣袖,这几日即墨静跟即墨卿说过不下一次要跟容廷成婚的事情,但是每一次都被即墨卿给回避了。
眼下,好不容易抓住了即墨卿,即墨静有些生气地质问。
“哥哥为什么不同意这门亲事?”
这门亲事齐国公已经答应了,只是一直卡在即墨卿这里,即墨静语气中的疑惑并不是假的,她是真的不知道哥哥为什么不能同意,和池桉比起来容廷的身份要简单很多,且比池桉对她还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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