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所的奢靡味道,依稀还能听到张耀甜腻地问“豆豆哥,谁啊?”
爬到正室之位的三儿,时刻不忘在郑荣身上做记号。
以我对三儿的了解,他这阵子大概四处炫耀,巴不得向全世界宣告这男人是他的,而且是从我这儿抢走的,这是胜利的喜悦。
电话被毫无意外地挂断了,我勾着嘴角默数一二三,下一秒,短信铃音响,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老地方。
张耀,我承认你摇屁股的时候又骚又漂亮,但是别以为拿了张证,像狗一样在男人身上撒泡尿做了记号,那人就是你的了?后面指不定还有味道更骚的妖精虎视眈眈。
就像当初你对我做的那样。
所以,男人你何苦委屈自己,结婚干嘛呢?找刺激?老地方有个很好听的名字——栩栩如生。
结婚后第二年,我二十四岁本命年生日,郑老太太送给我一栋别墅。
郑家从商,张家也从商,前者是百年大家,家底丰厚,后者与黑白两道有着不可言说的关系,根基浅,底蕴自然弱上许多。
我这个张家大房的私生子,见识不足,学识更谈不上。
每年的生日我自然少不了大肆庆祝一番,老太太的本意是举办个酒会,也让我有个机会能拓展下交际圈。
郑荣难得在有关我的事情上吭了声,他说就我那群狐朋狗友,别是要丢了郑家的脸面。
话说的是不大好听,但是以我为中心的那个圈子,里面聚集了南城名豪的大半私生子。
我们这群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在外面和自家老子极少有机会能出现在同一个场合,更何况是南城首富郑家组织的交际圈。
遮羞布这种东西,我没傻到光明正大地去揭,这纯属没事找事,扫了那群大佬的颜面不说,张家和郑家也讨不了好。
老太太是真心实意,活到她那个岁数,不可能想不明白这层意思,所以,她是真的对我好,把我当自家人。
而那个时候,在郑荣眼里,我还只是个提供性服务的透明人,他能分心思在这件事上,我大概除了荣幸和自得,也没别的情绪。
生日那晚,老太太给我弄了个家宴。
蛋糕切完,意思意思走了过场,给了老太太面子,人也就散了。
老太太早早去休息后,我乐颠颠地出去找自己的场子,郑荣只当我不存在,而且他从不管我在外面干了什么,但他每次操我必戴套以及我每个月逃不了的体检,什么意思我心知肚明。
无所谓,反正我贱。
酒过三巡,阿虎找了个妞,我也玩了个七七八八。
定力这玩意儿是我在婚后培养起来的,看到几个新来的小骚货,我那是想干但又不想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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