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半硬的性器自体内被拔出,张晋远又是一声闷哼,我听到他不舍的声音:“宝贝,我还想要。”
我把床下的被子撤回盖好,回他:“滚,你他妈的不要命我还怕脱肛。”
“我的宝贝真可爱。”
张晋远如狗皮膏药般又黏了上来,手覆上我的小腹,“宝贝肚子里都是哥哥的牛奶。
宝贝乖,哥哥抱你洗澡去。”
我疲倦至极地闭上眼任由这货把我从被子里挖出来抱到浴室,又洗又摸又抠,直到后面上好药被重新塞进被子里,这一天总算是过去了。
竖日清晨,隐约的铃声响起,我迷糊间听到张晋远说了几句话,随着柔软的唇瓣印上额间,我再次陷入了黑甜。
完全清醒时,时间已是中午。
张晋远已经离开,桌上放着纸条和早饭。
张晋远说:“宝贝,我有事先走了,记得吃饭。”
而我脑中停留着他早时通话的内容:“金少,我马上过来。”
窗外初夏的阳光异常的灿烂,厨房里的水池中放着张晋远匆忙离开时没空洗涮的奶锅和铲子,墙上挂着一幅我和张晋远依偎在一起的合照,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
我环顾这间不过半个月时间便越来越充满生活气息的房子,胸中涌出一股想要去爱一次的冲动。
昨日雨中的怅然若失让我无法再自欺欺人,心中的防线一松再松,我对张晋远是真的上了心。
我本没有资格去做赌徒,但是张晋远却令我产生去赌一把的冲动。
赢了,是我这辈子不曾幻想过的天堂。
输了,不过是重新回到地狱而已。
酒吧。
“陈少,请我喝一杯?”
“行啊,回头算我账上。”
陈苟送走又一个约炮不成的小妖精,上身随着低音炮的轰鸣声摆地要多浪有多浪,我顺着他的眼往舞池里看,啧,好多白皙水蛇腰。
“别作了,你欲求不满的给谁看?要不要我拍段视频发给陆放,让他反省反省?”
陈苟瞬间回神,求饶道:“别别,我就看看。
好不容易生活和谐,我他妈的还想过几天安生日子。”
转头狗眼上上下下往我身上扫射,像找着了什么新鲜事,“不对啊,烂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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