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都难。
我算是看了七七八八,这金钰是个肚里黑,对主动送上门来的兴致缺缺,光是盯人别人碗里的了,也难怪陈苟对他恨得牙痒痒的。
张虎走后,金钰没安分多久又摆出急于解释的样子,“栩哥,我真不是故意提起你的伤心事,您看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呗。”
啧啧,又是您又是大人的,伤心是什么鬼?黯然欲泣小模样看得我想一巴掌抽过去。
“叫我张栩,这声哥我当不起。”
我头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直截了当地说,“有什么目的你说,犯不着和我这么个不入流的私生子称兄道弟。
你总不可能是对我一见钟情,想掰开屁眼让我上?”
陈苟正了正神色,想是被我点醒了,目光马上盯在金钰身上。
“我对你这根浪鸡巴没兴趣,”
金钰黑了脸,神情张扬肆意,倒是多了真实感,“呵,看来是我低估你了,你和资料上收集的内容不大一样呢,张栩。”
我感叹于金钰小小年纪能掌握如此难以把握的变脸技能,只是这段位在我和二狗子面前还暂时不够看,说白了,有点蠢。
“哟,还提前做过功课了。
怎么办,小少爷这么努力我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咱呢也别整这些明的暗的,我这根烂鸡巴对你个小黑货也提不起劲儿来。
你有话赶紧说,有屁去离我远点放。”
陈苟笑出了声,对我竖了个拇指。
金钰气得涨红了脸,声音发紧像是在控制怒火,“我要你帮我破坏文锦和张晋远的订婚典礼,条件随便你开。”
陈苟脸上是大大的卧槽。
我倒酒的动作一顿,而后用痞笑掩饰我因意外而产生的惊讶。
酒瓶放下,我摇着手上的杯子,说:“金少高看我了,这事儿怎么着也轮不到我头上。”
没成想金钰的答案是“文锦是你的初恋,这事你来干最合适。”
之后又听他说:“文锦钱包里收着你和他的合照,他肯定是对你旧情难忘,你去把勾走,旧情复燃,这婚自然就吹了。”
我心中松了口气,为我和张晋远的关系没被他看穿,随即又为自己的在乎一愣。
好笑的是金钰这个顺利成章的感性理由,我居然一点都没想到,于是我说,“文锦是你的哥哥吧,你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撬哥哥的墙角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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