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达晞知道他想说什么,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
他没头没脑的说了句:“把他拘在国内是件好事,吃一堑长一智,下次他就记住了。”
翁格:“”
说的好有道理。
独守空闺的苏源邑失眠了,半夜三更不睡觉去敲隔壁的门显然不礼貌,他忍住了。
他拿出手机开始骚扰某人。
一块钱:“宝贝,睡了吗?”
翁达晞正在洗澡,压根没听到手机在响,等他擦着头从浴室里出来,屏幕上全是微信消息。
“”
翁达晞:“你好无聊。”
一块钱:“我想你了呀,被窝都给你暖好了,结果你放我鸽子。”
翁达晞:“那你跟鸽子睡吧,明天还能当闹钟叫你起床。”
一块钱:“孤枕难眠,唯想卿卿。”
翁达晞:“明天见,晚安。”
发完就关了微信,不在跟他哔哔。
躺在床上的苏源邑被治愈了,心想明天上班就能见到他,忍一晚上就过去了。
他们马上就要成为新同事了吗?想想就兴奋,这是不是就叫:夫唱夫随?。
☆、挟持苏源邑踩着点到了刑侦队,他夹着翁达晞给他的资料,一路朝同事们打着招呼,进了法医鉴证科的大楼。
未及办公室门口,他家徒弟就热泪盈眶的朝他奔了过来:“师——傅,你可终于回来了”
苏源邑巧妙的避开了这孙猴子的熊抱,笑着说:“别瞎扑,去我车上把礼物拿过来,给大家分了。”
说着,把车钥匙抛给了他。
张晓山接过钥匙,一脸兴奋到,“哇塞,师傅我爱死你了,回来还给我们带礼物。”
他没有急着去拿礼物,而是屁颠屁颠跟着他一起进了法医办公室。
“嗯,看你加班怪可怜的,我总得表示表示。”
苏源邑坐到自己位置上,打开了那个资料夹。
张晓山差点要给他跪下了,哭诉着说:“师傅你是不知道,自从你走了之后,我一天就睡5、6个小时,还没算上通宵加班的。
在这样下去,我这两根鸡毛头发快掉光了。”
苏源邑一边听他抱怨,一边把资料抽了出来。
“我给你推荐个神器,能解决你脱发的困扰。”
“什么神器?”
张晓山一脸天真。
“霸王防脱发,用了都说好。”
张晓山:“”
苏源邑没等他开口,木着脸问:“江洵在不在?”
张晓山还在西子捧心状,听到他师傅严肃的口气,立马正经起来,“在。”
他指着外面道:“要我现在去叫江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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