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我在心里冷笑,何必在我这里玩这一套,我问过医生什么,做过什么难道你许老头会不知道,竟在今晚一脸沉痛地告诉我,为我伤心,还是为自己难过?如果你知道,我早在三年前就丧失了作母亲的资格,你会不会后悔答应周栗言让我做了许家的儿媳妇?许家,注定无后。
不理会许老头丰富的面部表情,唤来糖糖往楼上走去。
在我的衣帽间里给糖糖找了个舒适的窝,安顿好它,就回去卧室,推开房门,就看到了半靠在床头的周栗言。
倚着壁灯专心看那该死的资料,听到动静,他翻页的手顿了一下,随即继续他的工作。
我就靠在门边,斜着眼看他,床边停放着他的轮椅,他穿着蓝色格子睡衣,映得面庞愈发俊朗,似少年模样,专注时的眼睛,不时皱起的眉头,翻动纸张时的手指都令我眩目,我扯了扯嘴角,今晚,我不打算独自一人,这是我的“洞房花烛夜”
,不是吗?
我径直走向周栗言,拉过他的轮椅坐上,笑嘻嘻地看着他震怒的眼调笑道:
“栗言,我爱你么?”
怒意,在听到我的问题之后慢慢地散去,他的眼睛深邃幽暗,让我琢磨不透,曾经我就爱他这样的眼睛,好奇那里面到底有多少秘密,让我沉迷其中。
“我不知道。”
我听到他这样说。
我只是扬着嘴角,好心情地接受了他的答案,连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他怎么会知道?因而,笑着问他,
“那,你爱我么?”
他放下书,撑起身子,我看着他艰难缓慢的模样,竟是一副等着要答案的模样,把无辜的眼神做成了十足。
只见他坐起身,靠在垫子上,额上已是细密的汗珠。
“邵争,你想问什么?”
我一怔,没有料到他竟说了这样一句,我想问什么,呵呵,猜得真准,他爱不爱我,对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如何出事的?与我有关?”
他听到这里,皱了皱眉,半晌才轻轻说道:“车祸”
,然后,沉默。
“你的问题太多了!
如果你方便的话,能不能把你的尊臀从我的坐骑上挪开?我要去洗手间。”
我点了点头,把手肘拄在膝盖上,托着腮帮子只是无声的笑,笑得他莫名其妙,因为与平日里的邵争太不一样了,我今晚到底是发了什么疯?
“来”
,我拍了拍大腿,豪气万分地对他喊道:“上车,我送你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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