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七心里讶异为何不喜人近身的主子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允许穆姑娘近身,面上却是不显分毫将几样吃食摆放上桌,而后躬身退了下去。
虞棠摆手不用她伺候,说“过来,一起用。”
离音忙道谢,有点受惊如宠的坐下来,举起银筷却不懂往那处落,桌上的几样吃食油水不多,甚至掺夹着泛黄的菜叶,还真是简单的令人发指。
虞棠夹着青菜,清亮的双眸柔润的看着她,声音清朗动听:“怎么不吃?菜不合你口味?我身体虚弱,母妃说我不宜吃太油腻的吃食。”
看他说一句话喘得厉害,离音赶紧摇头说:“我很喜欢,谢公子赏赐。
"
咳嗽的人虽然也要忌口,却也不用这般,这些菜明显是中午剩下的,离音联想到白天那个趾高气扬,穿金戴银的虞云池,再看看公子简素的衣袍,顿时心生不平,同样是瑞王的儿子,怎能厚此薄彼呢!
墨七拱手禀报道:“主子,适才穆姑娘去了一趟云阁,盗走了价值三万两的珠宝首饰。”
虞棠翻书的手一顿,难道她看自己这里没有值钱的物品,是以舍近求远去虞云池的住所盗宝?她盗取这些财物用作何处?离音一进卧室就明显发现不同之处,屋内多了些金光闪闪的摆设,她压下满肚子的疑惑,目不斜视冲虞棠拱手道:“公子唤小的来有何吩咐?”
“上来,同我一起就寝。”
离音看看平躺在床褥上面色苍白却难掩妖娆的公子,小心肝发着颤儿,束手束脚地走过去,机械的爬上床,靠近最里侧躺下。
她记得原主来的。
空虚感宛如滔天海啸在她体内川流不息,离音唯恐自己发狂吓到病弱的公子,想了想,大着胆子轻轻推他的胸膛,手肘曲起支起上半身,泛红的脸蛋凑到男人耳侧小声的唤:“公子,您醒醒。”
虞棠犹豫着要不要醒来,这女人一不像盗取他特意命人摆出来的珠宝,二不像是要谋害自己。
她此举到底有何用意?素来喜欢揣测人心的虞棠遇到她突然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离音觉得造化弄人,白天她还抵死抵抗任务不想乘人之危,晚上便屈服在身体的淫威下了。
“公子,您醒醒好吗”
小手又推了推男人,声音都夹着可怜兮兮的强调。
虞棠执着地认为她接下来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依旧雷打不动的躺尸。
离音小手从男人衣襟没入,小声说:“公子,对不住,我也不想的,叫你又不醒来。”
虞棠心中一凛,暗忖幸而自己没有醒来,差点便被这个诡计多端的女人骗了,她果然是抱有目的接近自己。
正当他想一掌拍向她胸口,一张温热的,带着莲香的柔软香唇覆在自己唇上,他屏息,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女人居然逾矩亲自己,谁借给她的狗胆!
虞棠怒火冲天,伸出的手还没拍出去,便被生出狗胆的女人牵住摁在软绵绵的一处,那里似乎还缠着布条,这是虞棠不敢置信的动了动指尖。
女人的呼吸有些紧促,似乎是迫不及待的牵着他的手往下,用两腿狠狠夹着厮磨,手背的湿润让虞棠如遭雷劈,苍白的脸乌云密布。
这个不知礼义廉耻的女人!
“公子”
撬不开他的唇,女人委屈的娇嗔。
柔软滚烫的唇缓缓的下移,所过之处在他的肌肤上点起一束束的火苗,虞棠性感的喉咙上下滑动,下一秒喉结便被湿润的舔抵,身体深处那把拉满弦的弓嗡嗡作响,在被湿热的口腔裹住后彻底的断了。
虞棠陡然睁开双眸,眼底有着几许阴鸷骇人的锋芒,又带着几许说不清的情绪。
“公子”
她玉柔的娇躯压在他身上,一个热情似火,一个冷若寒冰,两相贴合宛如天造地设的一对。
发现自己的孽根有反应了,虞棠脸色阴晴不定,变幻莫测,伸手揪住女人后衣领,感觉到自己即将与香嫩可口的肉分离,女人死命扒拉住男人的身体,疾言厉色道:“那个王八羔子敢动老子!”
王八羔子怒极反笑,松开她的后衣领,一翻转将气鼓鼓的老子压在身下,尽是阴鸷的眸子盯着她,偏眉目间又温柔极了,声音更是柔得可以拧出水:“就这么想要?”
离音吼完就意识到坏事了,还在惊慌失措想着办法补救的时候,男人清风般温柔的嗓音成功抚平她的不安与仿徨,两腿主动缠上男人精实的腰眼,娇羞的点头:“想要。”
“王八羔子?”
虞棠右手撑着上半身,青葱般修长的两指轻抬她的下颚,悠然的语调慵懒又饱含磁性。
男人越是温柔小意,离音越发觉得愧疚,低垂眼睑,只不断摇头。
她不敢看男人,便错过男人眼底的残忍嗜血,虞棠想对一个人好的时候,只凭着他谪仙的面容便可以将对方迷得神魂颠倒,若是他耐下心来全心全意的讨好对方,无论对方多么的百折不屈,最后一定会沉溺在他制造的柔情陷阱里。
可惜,截至白天为止没有一个人能有幸享受这般特别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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