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鬼听完慢慢放下茶盏,依旧没有开口的意思。
容汐心下也明白,如此唐突前来,让多年未曾开工的陈叔为自己铸剑,的确强人所难,何况是要人造一把上好的剑,这选铁炼造还得花费多大的精气神。
当年虽说陈叔与父亲也算是有交情的,但要造一把“寒光”
也是父亲求了好久才答应的。
如今,只是陈叔也不吱声,实在让人难以琢磨。
“陈……”
“哎呀,我说老鬼,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闷葫芦一样往这一坐,什么意思嘛。”
和浮沉在后头端着面悄悄观察前头形式的花姨实在憋不住了,上前把面往陈叔面前桌上一放,在旁边坐下,没好气的瞪着陈叔。
陈叔一见花姨恼了,一时也委屈巴巴的,把面往自己身前挪了挪,看着花姨解释道:“我这刚一回来,就说让我给人家铸剑,玉娘你也知道,铸一把好剑可没那么容易啊,何况我这么久没动过手了。”
陈老鬼边说边夹起面跐溜一口继续道:“万一给人家铸不好,也丢面子,是不是,所以啊得容我想想,想想。”
说完也学着花姨没好气的悄悄看了眼容汐。
容汐闻言,心下大喜,只要陈叔没明言拒绝便有希望,忙开口道:“只要陈叔能答应,需要容汐做什么都可以!”
陈叔吸着面,眼皮也没抬一下,含糊道:“哼,别高兴的太早!”
“啧,咽干净了再说话,吃着东西还堵不上你的嘴。”
花姨嘴上说着,手拿着筷子把自己碗里的面又夹了些给陈叔。
容汐含笑默默看着,眼前这一对夫妇,拌嘴、添面、相视而笑,这便该是寻常夫妻最平凡幸福的过日子了吧,不去问世事的纷争,不去理旁人的碎语,有的烦恼也只是明日会不会下雨,该做些什么菜才好……
剑灵阁的大门依旧紧闭着,门前空地偶有人经过,四下里安静的只剩下叶落的声音。
府里头的人倒是来来往往,打扫庭院的家丁、修剪花枝的侍女、盥洗衣物的老仆,甚至还有偶尔出现在视野里训练有素的暗卫。
除去这些,便是府里头错落有致规格不一的楼阁,每一处都看着神秘的很,除了间貌似藏书用的小榭门窗是开着的,几个家丁乘着这午后的太阳正好,捧着书卷,在门前晒着。
赤焰骑小马似的坐在高高的围墙之上,身子掩在一旁大门的檐角隐蔽处,小脚却无聊的一荡一荡的。
昨儿在府外头角落里蹲了一晚,清晨府里进进出出的人太多,让人发现也不好,就溜上了围墙,但因腿麻险些翻过围墙,直接摔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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