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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到尾声,傅爸喝高了,他和傅懿宁换位置坐到文祈月旁边,拉着祈月的手聊天。
傅懿宁看时间不早了,她从爸爸手中解救祈月,顺便下楼喘口气。
临走前傅爸依依不舍,嘱咐文祈月有空就来,保持联系。
这顿饭吃的太沉重,好不容易挤出一丝独处的时间,文祈月紧绷的后背舍得放松,她大拇指一下一下掐着食指侧面,那是她忍耐烟瘾的小动作。
傅懿宁推开单元门顺便问祈月:“你开车来的吗?”
“嗯。”
外头明月皎洁,冷空气渗着即将降温的凉意,文祈月双手下意识抄兜,她忘了自己穿的不是有口袋的连帽卫衣。
“车在哪?”
宁宁也拉上外套拉链。
车...文祈月走在傅懿宁身后,眼底情绪深沉复杂。
宁宁18岁第一次染金发,到现在照旧热衷阳光般的金色。
可是陪她染发的人已经不再是自己...文祈月脚步放慢,阖下睫羽说:“车停的远。”
傅懿宁走到路口看向四周,回头对文祈月笑笑说:“我陪你找车,好不好?”
今夜晚风注定不同,捎带宁宁独有的温柔,文祈月点头答应,内心期待得到满足。
...
几岁的时候,文祈月隐约记得爸爸打电话提过傅叔叔的女儿。
她们没有见过面,仅仅听说彼此的存在,直到文祈月12岁,傅懿宁一家搬来四合院,她和她成了面对面的邻居。
孩子之间打成一片需要时间,祈月慢热,性子懒,后来和宁宁一起玩儿,爷爷最满意她运动量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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