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牵了乌满的手,笑道:“早就该这样了,这眼看着快到冬日了,可得有个俊俏姑娘同我暖床呢!”
这般轻浮之语,定是在那万红楼里学的。
想到这里,乌满又皱起了眉头。
豆卢宝如何看不懂乌满的脸色?
见乌满眼底一分杀气,她便赶紧摇了摇两人扣住的手,轻轻道:“若你想知道我过去那些荒唐事,我也不会瞒你。”
“我不想知道,你说了我也是生气,倒也罢了,”
乌满摇摇头,“过去之事我从不在意,只是你将来——”
“只你一个人。”
豆卢宝郑重说道。
听了此话,乌满闷闷道:“若你我在一起时,你对别人有了不该有的心思,我定将那人先折磨得生不如死,然后再将其晾在南诏的山洞里,制成干尸挂起来示众。”
豆卢宝听闻心里却是一凉。
她小声对乌满道:“今晚还有许多好事要做呢,你说这些干嘛?怪吓人的。”
秋风渐凉。
入夜,豆卢宝好生梳洗了一番,又把万彩叫进来嘱咐了好一阵子,之后便心猿意马地翻起账本来。
平常她最喜欢看账本,把每笔银钱往来都算得清楚她心里就妥帖。
可今日这账本上的字倒是一个也看不懂了。
想起乌满那番‘若你我在一起时,你怎样我便会如何云云’,她心里就忍不住叹息起来。
一声门响,乌满带着一缕清凉的草药味推门进来。
豆卢宝扔了那账本,朝乌满看了一眼后便苦笑道——小满怎穿得这样整齐?
乌满这穿得好生严实,暗色的衣料绣着斑斓的图案,数股小辫在头顶汇成一股,一身南诏装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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