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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触上他的伤口,这双手抚摸过他无数次,他闭上眼,痛并快乐着追逐那细腻温热的触感。
“抱着我。
”
福春把他搂进怀里,像母亲搂着孩子。
“答应过要带你看看家里。
”
“不看了。
”
“我房间里画还没带你看过。
”
“那些摆在地上的,你不在的时候我就悄悄看过。
”
陈悦目笑了笑,脸在她怀里蹭着,嗅她身上的味道。
他是这么迷恋这副身躯,恨不得把她融进自己的血肉。
“还有一幅画你没见过。
”
书桌下有个抽屉带锁,钥匙就放在窗台仙人球下面。
陈悦目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未画完的画。
纸是普通的素描纸,用的蜡笔画的,还很鲜艳。
但是画得不怎么样,是小孩简笔画水平。
“没画完呢。
”福春摸摸几乎掉光的铅笔稿,“这又是哪个大师画的?”
“是我画的。
”
她并不意外,静静等待陈悦目继续说下去。
“那天开放日,他们答应我会陪我画完。
”
陈悦目的手摸在画中央的蜡笔小人上,左右两边的铅笔极淡可是笔刻出的划痕清晰印在纸上。
“我是为了挽救一场失败婚姻生出的产物。
”
陈悦目的父亲是他外公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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