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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课回家了吧,我看你总往这边走。
”
“有急事,不聊了。
”
“有啥急事,你这不刚打完球?”
福春指向他手里的羽毛球拍。
话不需要说的太明白,福春不可能不懂,但她就是戳穿了,装得像个不懂世故的傻子。
陈悦目心头窜火,冷眼看向对面,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蠢得三番四次让这女人牵着鼻子走。
两人站在大街中央。
福春见他不说话,木呆呆盯着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无聊地拿起吃了一半的桃子继续啃。
咵嚓!
果肉擦着嘴唇送进口中,汁水挂在唇瓣上晶莹剔透,将红润的唇刷得亮晶晶。
甜腻的果汁渗进嘴角伤口,杀得肉里刺痛,福春伸出舌尖轻舔嘴角。
这副模样让陈悦目心头那把火又烧得更旺,从心一直烧到大脑,烧到四肢百骸,烧到腹间。
他轻佻抬手,嫖客挑妓女那样掰住福春下巴问她:“嘴又怎么了?又是辣的,啊?”
“擦破点皮。
”福春心虚,侧头躲开他。
“装什么可怜?”陈悦目讥嘲。
放前两天福春这德行还能说大俗即大雅,是有那么点意思的,现在陈悦目只觉得恶心。
一见她脑子里就回放那天的场面。
那些画面仿佛也在嘲笑陈悦目曾经捧着一滩屎贴在脸上当宝贝,让他有种被耍还没处说理的窝囊。
“谁装了?”
福春想了想桃子也不敢吃了,放下手又悄悄背到身后,问:“你还生我气呢?”
“你像个瞎子。
”陈悦目绕开,又被福春挡住。
“陈老师,你在隔壁大学当老师吗?”
“你想干什么?”
“没啥,就问问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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