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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注意力放在拐角的一面墙上,上面都是摄影作品。
画她看不懂但是摄影拍出来的事物都是实打实的,至少她能认出来里面是个人。
“呦,怎么光屁股迭一块了?”
她指着一面墙的照片,十几张拍摄的都是同一个场景。
只有角度和人物动作有些微不同。
但场景足够荒诞震撼,使得每张照片都充满张力。
“这是我的收藏。
”
“难怪。
”这风格放在那老古板身上格格不入,如果是陈悦目的话就不稀奇。
“这是行为艺术。
”陈悦目咬住福春耳朵告诉她作品名字。
说完两人会心而笑。
“名字就跟你这人一样奇怪。
”
“是荒谬。
”他俯下身亲吻她的唇瓣,“AbsurdityisKing,butlovesavesusfromit.”
“什么意思?”
“你知道的。
”
“我不知道。
”
“荒谬当道,爱拯救之。
”
“……没听说过。
”
“你问我带你来家里的目的,我想说了你愿意听吗?”
咳嗽声打断谈话,福春瞥见陈悦目身后呀地叫了一声。
陈父依然身姿笔挺,双目被阴影遮盖,神情严肃对陈悦目说:“你跟我上楼。
”
没有陈悦目,福春也没兴致闲逛。
她走到楼梯边,陈母早已站在那里。
楼上渐渐传来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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