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我的余生,我的安平。”
李晚玑心中一动,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他紧紧地搂着高泞的脖子,任由对方取下头冠,任由那凤冠上并不牢固的玛瑙玉石掉落在地,也任由对方再次解开那条鲜艳的红色绸带。
顿时墨发如瀑,散开在李晚玑身后,高泞总是很喜欢看他散发的模样,有一种被自己弄得凌乱不堪的成就感,这种成就感总在让他确认着对眼前人的完全占有。
两套婚服很快也被折腾得不再齐整,二人喘着粗气对视一眼后,又继续着较以往更加肆意疯狂的触.碰。
……
李晚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双腿和小腹,今晚的一切都要比以往的每一次来得热烈汹涌,他伸手去推高泞的身子,却在下一刻察觉有什么东西捆在了…之上。
“…什么……”
是那条红色发带。
高泞的额上还挂着汗,他眯了眯眼,却又将整身的力量压了下去,“我说过,红色很衬你。
发上、眼睛上、还是…哪里都很适合。”
……………………
发带的缠绕令李晚玑有所限制,他几乎是求饶着高泞替他解开,可每次都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只能从呜呜咽咽中摘出几个较为清晰的字。
显然,高泞不会因此被影响什么,甚至变得愈发失控,从他重伤醒后,李晚玑便一直拒绝他,倘若不是某夜看见对方自行解决,恐怕真要以为这辈子都得这么清心寡欲下去。
李晚玑还在不断求他解开绸带,得来的却只是一句——
“新婚之夜,又岂能如此便过去了?”
………………………………………
待二人醒来时已是正午,衣裳珠宝散了一地,屋内各处可谓是一片狼藉。
李晚玑动了动身子,才发觉身后竟还有残留的东西流出。
察觉到动静后,高泞便把人搂得更紧,温柔地亲了亲对方有些凌乱的发丝。
李晚玑开口时才发现自己声音哑得不成样子:“醒很久了吗?”
“嗯。
我喜欢看着你。”
“昨晚没看够?”
李晚玑瞪着他皱了皱鼻子。
“怎么会看得够?”
“我爱你,李晚玑。”
高泞吻了吻他的鼻尖,“无论你是十六,是二十四,是五十,是八十,我永远都爱你,永远都要看着你从我身旁醒来。”
此时或许并不需要太多华丽的辞藻,李晚玑往他怀里又窝了窝,轻柔又郑重地应了句,
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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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告诉其他人已经在山上成婚后。
)
卢怀钟:少爷怎么连我都不说…
齐福:???!
!
!
!
!
?????!
!
!
陈礿:…俩小兔崽子,老娘茶还没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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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师傅早想到烷基不舍得卖,自己存了好多钱要给他噜,就看他什么时候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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