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甩出袖子,带着怒气,走了。
曾照倚靠在墙上,看着他这番没有成功的告白,打趣他道:“怎么样?告白失败?我就说你这还不够火候呢,一个受过情伤的女人,是很难开始成人光阴似箭,岁月如梭,现世安稳的日子似乎过得格外的快。
陆月歌在这竹园中安心的住了下来,日子过得闲适,每天就是白日里摆弄摆弄花草,她会搬一个小竹凳,坐在池塘旁边,一坐就是一整天。
历了这么多她才感觉到,能拥有一个让人无限发呆又不被打扰的地方是多么的奢侈。
她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水面上偶起波澜,这时候她的思绪也会回到现实中一些,转眼已经到了冬季,水面也被冰冻了起来,渐渐的,她出门的日子也少了起来。
竹林中的花花草草也开始渐渐枯萎,可那小丫头日复一日送来的花却没有减少。
巧音不由得好奇起来,“这临安王是从哪里整出了这么多的鲜花?这日子都冷了起来,这外面的花花草草也都蔫了,万物枯萎,哪里还有什么鲜花,临安王的花倒是一如从前般艳丽多彩,真是奇怪。”
陆月歌接过花束,用鼻子凑近闻了闻味道,香气扑鼻,用手拨弄了花瓣,撒了些水上去,对巧音说道:“养着吧,多找些花瓶就好。”
严冬之中,屋子虽然简单,将这鲜花放进屋子点缀起来,倒是有些暖春的意思,也显得暖意融融,火盆上面的炭火烧的滋滋作响,冒着热气,上面吊着炉子,烧着热水。
若是说着皇宫,四四方方的,高高的墙围城一大圈,除了建筑的风格有些不同,陆月歌倒是没看出陈国的皇宫和梁国的有些什么不一样,都是那些个人,也都是那些个心思。
有些人对宫廷向往,觉得里面的人都是光鲜亮丽,立于万人之上,也有些人觉得皇宫就像是一个牢笼,人住进去了就被里面的欲望渐渐蚕食掉,人心似鬼,毫无自由可言。
可是陆月歌觉得,皇宫对于她而言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从前在梁国的宫中,那个四四方方的地方便是生养她的家,如今这个四四方方的宫殿,似乎是她可以顺利逃离外面世界的一个庇护所。
齐衫顺利的登基了,登基那几日宫中很是热闹,所有的人都忙来忙去,各个王爷侯爷纷纷进宫,文臣定帝号,武臣在外清点人数。
可是当皇帝的日子倒是不算顺轻松,前有饿狼,后有猛虎,新帝刚刚登基,地位不稳,即便是在朝堂之上发号命令,众臣也有许多阳奉阴违,一半听从临安王的安排,一半则是看胡宰相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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