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垣弋听了这话,大概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他把人拦下来,“不用了,开点安神补气的药来。”
“安神补气?”
被拦得莫名其妙的陆子叙严肃道:“虞姑娘应该不用补吧,你不要干扰大夫的判断。”
他的手又去推门,“还是我再去看一番比较妥当……”
陆子叙嘴上端的是医者仁心,实际上是想进去躲躲风寒,贺垣弋如今忒小气,灵息只盖住了小竹屋,连院子都没护,再这样下去,陆子叙觉得自己也得发烧。
然而贺垣弋心里揣了鬼,并没意识到这点,只以为陆子叙是当真要去再看虞砚池,抬手迅速把刚露了一点缝隙的门又“啪”
地拍回去,“你想找死?”
“……”
陆子叙眉头皱起来,“你不对劲。”
两人在外面站着,陆子叙只觉得越来越不对劲,从刚开始贺垣弋就一心不让陆子叙在屋里多待,作为有点交情的兄弟,陆子叙很精准地问:“你干什么了?”
贺垣弋沉默了会儿,“昨晚发生了点事……”
这会儿别谈兄弟了,陆子叙若连这都听不出来他就不是男人了!
“你、你你!”
陆子叙看着人模人样的贺垣弋,不可置信,“你他妈发酒疯了?虞姑娘才多大?!”
贺垣弋无言以对,因为这事儿确实是他的责任,宁王殿下人生头一回在陆子叙这混账面前低下了头,“我……”
“畜牲。”
陆子叙向后退一步,义愤填膺,“操了,你怎么下得去手?果然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你得庆幸亏着我不是她亲哥,我要是她哥,我就揍你了!”
贺垣弋依旧无言……
“难怪你说要戒酒,好啊!”
陆子叙不知道是夸张还是真的气愤,他的声音都抖了,“真他妈绝,且不谈化形一事,这丫头是你看着长大的吧?她可一直喊你叫哥,前几天还这么点小呢,这才刚清醒过来,你就这么急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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