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叙断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黏你?人家姑娘想起来没杀了你就不错了。”
贺垣弋注视他。
陆子叙没察觉,“话说你这种带人法子,人怎么会大啊?”
忍了很久,贺垣弋:“你在教我做事?”
陆子叙天真无邪:“可别,我哪有这本事。”
“找死。”
贺垣弋拿空酒罐正要砸人,陆子叙赶紧识时务地举手投降,“我错了,我不该。”
他保持着安全距离:“可是这怎么办呢?殿下这回是骑虎难下啊。
我说,你不会心软了吧?”
心软?对现在的虞砚池,他算得上什么心软?
陆子叙见状,急忙把他拉回来,“你可千万莫走岔路,这心该狠则狠啊!
犹豫不决最害人,就跟钝刀割喉似的,伤也伤了,却来来去去半天割不断,这不白找不痛快吗?别忘了,现在的困境只有虞姑娘完全清醒过来才能解。”
贺垣弋说:“她现在这样不好吗?”
陆子叙心道当然不好,那都是幻觉,是你造出来的幻想,烛光一样,看似温亮而充满希望,却是稍微一掐就能灭掉。
他残忍地说:“会死人的。”
贺垣弋沉默着闷了口酒。
“长灵一夕归元,她需要自己驭灵。”
陆子叙拿出医者态度,“再者,你也知道,现在邪灵乱象迭出,虞姑娘她毕竟和四方之乱脱不了干系。”
虞砚池在陆子叙这里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贺垣弋造再多桃源境,也没办法把她永远护在栖云山。
这个凡世的喧哗看似与他们无关,但是他们无论如何都挥不走那些声音。
虞砚池忘了不好的东西,可是并不代表不好的东西就不存在。
“你也知道……”
陆子叙看向灯盏,“虞姑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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