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是个佩刀男子,名叫王犊,在万滁宫是个武灵官,直接听命于万滁宫的帝胤——宁王殿下。
也就是贺垣弋。
贺垣弋倒了桌上的茶,“栖云山怎么回事?”
“殿下,”
王犊隔着屏风,组织言语,“此遭结界被破乃精怪作乱……”
“我知道是精怪作乱。”
贺垣弋把茶递给虞砚池,“上次、上上次、上上上不知道几次也这么说来着。
我寻思着你把栖云山当成了你家花果山,王犊,老实告诉我,你打算养几只猴儿玩?这么仁慈,分我几只玩玩?”
“卑职岂敢!”
王犊慌忙陈情道,“殿下的结界每回被破,我们都有细心除怪的,每个窝都掏过去,这山中实在没有什么掀得起浪的精怪了……”
“这样?”
贺垣弋看着虞砚池还回来的杯子,啧了一声,“你每回喝水给我留一口做什么?”
王犊闻言,提着的心一下子碎了,突然噗通跪下,“殿下!
卑、职、岂、敢……”
贺垣弋眼尾的细筋跳了跳,他不动声色喝完虞砚池剩的水,“今夜之乱,除了精怪还有别的。
身为亲卫,王犊,你就只会、说岂敢二字?”
停顿的问话是贺垣弋生气的标志,他的生气就是欲言又止的意有所指,每一场作乱背后都是风暴的酝酿。
贺垣弋嗅到了别的味道。
贺垣弋说:“万滁宫的灵官都在做什么?”
“这……”
“查。”
贺垣弋神色突然沉下来,然后语气却变得缓和:“万滁宫上下,全查。”
“啊……好、好的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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