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知道的话也不可能有那些东西,更加不可能把它们发出去。
你还是出去吧。
你的事情我不管。”
艾嘉忽然伸手扑上来,手一扬,在我弟胳膊上抓了一道。
我弟怒不可遏,手一甩,把她丢的老远。
“姐,我要不要去医院打针狂犬疫苗啊?”
我弟哭丧着脸看着胳膊上的血口子。
我听了他的话又好气又好笑,看着口子又心疼。
“我带你去医院处理一下,说不定真得打一针破伤风。”
我伸手去拿钱包。
“你别想跑,你别想跑。”
艾嘉死命抱住我的脚,眼泪鼻涕涂成一团,“你不给我个说法就别想走。
你不能见死不救,我什么都没有了。
我不能被开除啊。”
我只觉得荒唐可笑,你什么都没有了,所以我就得牺牲自己去扛那个黑锅?既然已经做了,那么就得有勇气去承受最坏的后果。
我弟帮忙掰,她的手劲大的出奇,竟然掰不动,最后还张口咬我的腿。
我被她泼妇般的行径吓坏了,死命踢她也没反应。
幸好我穿了一双高筒的军靴,里面是厚牛仔,她的牙尚无用武之地。
正闹成一团,狼狈不堪之际,程家明总算带着人过来了。
把人拉开以后,他劈头盖脸地训斥我,直接找小区保安啊,你当人家是花瓶。
“我怎么知道会碰上这种破事!
吓都吓死我了。”
我心有余悸。
我弟搞笑地拍我的后背,不停地喊,别怕别怕。
后来我们想了想,觉得挺害怕。
我带我弟去医院处理了伤口,咬咬牙,又打了破伤风。
周处杰知道这事以后叫上梁丘请我吃饭压惊。
我只庆幸,好在她不是在学校里跟我闹的,否则一准满城风雨。
周处杰连连跟我说对不起,不管怎么讲,他都算是元凶之一。
我白了他一眼,闷头吃饭。
无论如何,我看了艾嘉现在的模样心头都不怎么好受,她本来也是如花的年华,却早早凋零。
周处杰通过他老爸的关系,让我进了新华社的省分社实习。
我却之不恭,欣然笑纳。
两会召开前夕,带我的主任说,小麦,跟老师去帮忙整理整理稿子。
我默然,他安排可真够妥帖。
实习生没有机会进会场见识,白天我几乎无所事事。
我拨通了陆西的手机,约好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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