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柔撞到郁子肖的胸口,慌乱地要起身,却被郁子肖攥住了手臂。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着坐在他身前。
郁子肖贴着她的后背,左胳膊肘抵在书案上,把姜柔禁锢在自己和书案间,轻笑道:“我看着你写。”
姜柔被他圈在怀里,整个人都绷直了脊背,坐在他身前一动也不敢动。
郁子肖感受到怀里人身子变得僵硬,在她耳边笑:“怎么?姜太傅的女儿连封信都不会写?”
“不,不是。”
姜柔僵着手提起了笔,总觉得郁子肖的视线落在自己后颈上,让她十分不自在。
郁子肖看着她红玛瑙似的的耳朵尖,用左手点了点桌上的纸:“你就这么写……”
姜柔听着郁子肖的声音,在纸上生硬地写下来,脑中一片空白,只是依着郁子肖的话去写。
等到落了最后一笔,她如释重负地放下了笔,就想要起身,结果又被郁子肖按着腰动不了。
“侯爷……”
郁子肖弯下腰,下巴搁在她肩膀上,看着桌上的纸,称道:“你这手小楷写得清秀娟丽,跟你这人倒是很像。”
姜柔他这么说,不由有些好奇郁子肖的笔迹是怎样的,这一想法刚冒出来,就听郁子肖接着说:“不过离我还是差远了。”
姜柔本来浑身不自在,听到他这句话,却突然放松了脑中紧绷的弦,失笑:“自然跟侯爷比不得。”
郁子肖听了她这话,似乎十分满意,松开了对姜柔的禁锢,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显出疲累之色,闭上眼往后一趟:“累了。”
姜柔一起身便往旁边退了两步,拿不准他这是什么意思,犹豫着问:“可要回里面休息?”
“不想动。”
郁子肖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姜柔不知如何是好,又走近来,俯身轻轻推了推他:“这榻椅上睡着不舒服,侯爷回里间睡吧。”
“安静点儿。”
郁子肖躺在那里闷声道,“你坐在这陪着我。”
这榻椅倒很宽敞,姜柔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不知道做什么,就低头看着郁子肖。
两人昨日都伤得不轻,姜柔虽未像郁子肖一样失了那般多的血,船身爆炸时她却五脏六腑都震得疼,彼时也不比郁子肖好太多。
她静静地坐在这里注视着郁子肖,看着看着就渐渐合上了眼。
一觉睡到了天黑。
姜柔睡梦中听到细微的动静,似乎是有人在屋中点了灯,她闭着眼也能感受到一些光影在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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