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蓉认真地看着夕珞的表情,突然笑道:“看来珞姑娘似乎对这婚事并不太乐意,一说起来便皱起了眉头。
话说,律公子还是个好人,年年托下人为我姐的坟头铺花,不得不说确属良人。”
夕珞笑道:“律公子品性确属上乘。
若苏姑娘看得上,理应苏家跟张家再续前缘。”
“我家这几年没落了。”
苏慕蓉苦涩道,“我的婚事也因此一拖再拖。
姐姐那次死相极惨,因是被发现时是全身不着一丝的,结果被说是有辱家门,所以到了后来”
“所以到了后来,影响你谈婚事?那此事为何不找张家讨个说法?这可是张家的姑母干的好事!”
“世人的成见总是根深蒂固的。
若跟成见做起斗争,也不比那战事来的更凶猛。”
夕珞看着战场上四洒英气现实中却深皱眉头的苏家二姑娘,她们所面对的世界就是这样,条条框框罗列,稍有不逊,明明是受害者,却会被牵连很多。
“主要也是我们当年高攀了张家,爹爹说,德不配位,必有灾殃,所以欢喜没多久,便乐极生悲了。”
夕珞突然决定要抽个时间去苏家瞧瞧,一个女人的阴毒毁了一户的人家,而如今看样子这后遗仍在。
两人一同行了几里路,有了女伴聊着聊着便逛起街市来了,还在一家饭馆共同用了膳,夕珞突然想到给夕浅看病的那位名医,便同苏慕蓉提出,到时可请那名医给苏母把一下脉治一下病,看有无良方,这个主意一出,苏慕蓉一下子开心起来。
回去以后,却见嬷嬷一脸凝重的样子,说是自己挨批了。
“珞姑娘,您下次莫再跑出去了。
杨姑母已派人来找您多次,问您怎么不去张府看望律公子,结果如何也等不到您,为此责骂了老奴。”
夕珞心下一咯噔,问道:“可是律公子伤口出了何事?”
“也不是伤口有事,就是想见您哪。
您也知道那律公子一见着您,跟着个没魂了似的,如今他伤势有些好转,就嚷着要来见你,所以杨姑母便让人通知让您过去,怎料来叫了四五次,都不见您人。”
“不是伤口出事便好。”
夕珞淡定坐下,喝了一口花茶,对嬷嬷道,“我如今逛了一天了,有些累,回屋先睡下去了,若再来找,便说我休憩了。”
“珞姑娘,这样,这样真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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