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下下蹦了几次,她忽然感觉自己身体一轻,不费什么劲就攀到了最满意的位置。
这个动作类似抱小孩,靳泽的手贴着她大腿根,一下把她抱得比自己还高。
女孩子的身体比想象中还要轻一点。
体重虽然轻,威力却一点也不小,被她胡乱地抱蹭两下,靳泽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怎么这么皮?”
他又问,这一回,低低的嗓音直接贴着耳膜敲响。
云娆粉白的耳朵外圈瞬间红透了,然而她依然不答话,身体微微弓下来,脑袋贪婪地往人家脖颈那儿钻。
这些年,云娆爬过不少棵“树”
。
妈妈和闺蜜像柔软的小树,根本经不住她的热情,经常她一扑,连人带树都要滚到地上。
经得住的大树都是男性,其中又以云深遭她毒手最多。
可是云深很嫌弃她,不给扒拉不给抱,动辄就要把她拎起来扔得远远的。
既有力气又不排斥她,好像只有爸爸了......
但是今天这颗树和爸爸又很不一样。
比爸爸更高更强壮一点,骨骼棱角分明,肌肉也硬硬的,抱起来有点硌手。
还有身上的味道。
爸爸是厨师,身上长年带着饭香,闻着会让人肚子饿。
而这个男人的味道,让云娆联想到了清晨的空山,清冷而静谧的木质清香随风萦绕鼻尖,不属于温暖的味道,闻着却让她身体发热,心跳和血液流速一并奔腾起来。
现在的云娆不知道回避为何物,过速的心跳通过相贴的胸口渡过去,似乎也有别人的心跳声传回来,混在一起异常杂乱,分不清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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