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会发生,但确实有这个可能。
慕容胜雪不禁暗骂:这些练剑的疯子!
慕容胜雪忽然想:为什么出身慕容府就得学剑,府里竟不曾有过04睡梦里,依稀可辨温热湿软的唇舌在颈后来回亲吻舔舐,更有呼吸间喷洒的热气撩得酥痒。
慕容宁醒了过来,眨眨眼才后知后觉发生了什么事。
他转过身,借着微弱的光芒看清了侄儿眼中的渴求和探究,心里咯噔一下,往床边上挪了挪,抬起的手卡在慕容胜雪肩头,不容他再靠近。
这段时日慕容胜雪待他颇为亲昵,但一直安分,同被而眠也无越轨的行为。
他想或许以前两人的关系中也不是慕容胜雪主动,如今见他不提,慢慢地就会放下。
他还想着,慕容胜雪终归是慕容胜雪,骄傲得不可一世,不曾让他失望过,自也不会有什么荒唐念头。
可刚刚的事情堪比五雷轰顶,让他狠狠地清醒了一遭。
慕容宁想,他倒是该说,慕容宁始终是慕容宁,不会无缘无故把欲念伸到侄儿身上,而这个“缘故”
,唯有胜雪拿得出具有足够说服力的理由来。
然而,若是胜雪坚持想要,慕容宁不认为自己能坚持多久,就像多年来答应他有理无理的要求一样,过程不尽相同,结果却无一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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