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
被问到的叶殊抬眼看了沈修一眼,回答的话平平淡淡,就像是完全没放在心上一般的随口点评。
“尚可?难道你还见过更好的?”
沈修狐疑不减,顺势追问。
又低下头看账本的叶殊头也没抬,十分随意地应道:“昔日御锦六侯爷中,有位侯爷精通机关之术。
以一机关木人,挡尽天下群雄。
跟那比起来,张千胜连小道都算不上,顶多有点儿小聪明。
说‘尚可’难道错了?”
沈修压根没想到叶殊会扯到曾经的御锦卫侯爷们身上。
他不禁撇了撇嘴,道:“昔年的掌仁侯代代擅长机关术,个个都是个中能手。
你拿张千胜跟掌仁侯们比,也不看看他配吗?”
“最起码跟着一代掌仁侯比还是配的。”
叶殊毫不在意沈修是何反应,随口应了一句,便又翻过了一页账本。
沈修和夏冬却是随着她这一句话而沉默了一瞬。
这一代的掌仁侯啊……
沈修和夏冬不约而同地想起了拿着木雕对外声称是机关术,还正事不会,大事不行,唯独对跟在王候身后溜须拍马最为拿手的男人——夜深。
跟这等毫无本事全靠巴结人上位的掌仁侯比较,还真是让他们说不出一句“不配”
。
沈修和夏冬两人不说话,叶殊却没有将心思继续放在这事上头。
她伸手指着那本账册上的字,道:“张千胜最后一次标注的东西,比前一次多了一种染料,叫花漾。”
沈修的注意力随着她这一句话而彻底回归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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