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提起美少男时瞬间两眼发光一脸有伤风化的猥琐表情,心里悲痛不已,为祖国的青少年现状感到十分悲哀。
于是我毅然决定。
今晚就跟她去看看这个宇宙无敌美少男。
但我嘴上说:“换个人骂我傻逼这会儿他已经死了。”
乔若愚不以为然地哼哼:“换个人我才不跟她分享我私藏的帅哥。”
等第一堂晚自习结束,乔若愚立马激动难耐地拉着我飞快跑上了三楼,念叨着要是迟会儿小帅哥不在教室就白跑一趟了。
我跟着她上了三楼,却并没她表现的那么兴致勃勃,并非我故作矜持,事实是因为有了司空占这样一个极品每天围绕在我生活中后,我就不知不觉自我阻断了以前看向帅哥时的痴迷眼神,一夜之间仿佛突然对这世上别的男同胞失去了兴趣。
乔若愚骂我没出息,目光短浅,井底之蛙,我没反驳,而且每次对司空占感到失望时,我都会认真自我检讨一番,但很悲哀,过了这么多年,无论我怎样绞尽脑汁竭尽全力,还是没能成功从这口井里爬出来,并且每次都是进一退三大有这辈子都要困于此地的架势。
我烦躁地甩了甩胳膊,破罐子破摔地想,就这么着吧,困就困着吧。
但是头顶飞过一只蝴蝶,我总有抬头欣赏一下的权利吧。
人家这会儿在大学里指不定怎么逍遥自在呢,我在这儿一个人纠结个屁。
纠结给谁看啊。
于是我重新摆正心态,挂上一幅甜美的笑容,跟着乔若愚开启探求新世界之旅。
我们学校有个很变态的现象,就是夜晚间的楼道里永远昏暗漆黑,大概是为了节约电费,只有晚自习结束为了不让大家摸黑回家时发生踩踏,才会开灯照会儿明,但是其余时刻,白天当然没必要,晚自习课间上个厕所或出去透透气时,全靠各班教室窗户里门缝里挤出来的灯光探路。
但是学校太不了解自己到底养了帮什么学生了,这种幽暗而昏沉的光线,正给这群寻求疯狂与隐秘的青少年带来了种安全感,一个个的趁着黑暗都不干好事儿,拉帮结派地在楼道内大喊大叫,来回穿梭,有想法的蠢蠢欲动,流连于别人教室门口,想法成真的在角落里隔着人群卿卿我我,来往的也都习以为常,偶尔还会起个哄。
我跟乔若愚手拉手穿梭在拥挤喧嚣的楼道里,很快就到达了她口中那个小学弟的教室门口,不过门口还围着窃窃私语的几个女生,看上去像是高三的。
我俩没搞懂这是什么情况,乔若愚说先看看,于是我俩隐在了拐角处,探出头看着那边的动静。
不一会儿从教室里走出来了个小男生,围着的几个女生立马后退了几步。
乔若愚兴奋地拍了拍我肩膀,指着那个小男生,快看快看,就是那个小帅哥。
我们跟他有些距离,所以我看不太清,只能看到是个个子不太高,而且偏瘦的一个小男生,头发略长,带着点小卷,长得倒是很可爱,皮肤也很白。
我碰了碰乔若愚,我说,他叫什么啊。
“贺闻,闻名的闻。”
说完乔若愚示意我先别说话,贺闻正在跟那几个女生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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