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被你勒死了,郑瞿徽。”
小声抗议。
果然,那人稍稍松了手臂,然后放开她,或者说推开更贴切。
看着眼前胆大妄为的人,郑瞿徽黑着脸,风雨大作。
得知她只身一人去见那个女人,驱车赶来,在不允许鸣笛的城市道路上叫嚣吵闹,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比恐惧更恐惧的每一秒。
直到她安然无恙的站在眼前,直到真实怀抱着她的此刻,他陡然生出一种劫后余生的脱力感。
“谁让你来这的,我同意了吗。”
硬邦邦的口吻,每个字都淬着冰渣子。
瞧他多霸道,这要是换作平常,蒋楚一定甩脸子转身就走。
现在,角色互换。
郑瞿徽冷冷睨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不带一丝拖沓。
他在生气,很生气。
和解
郑瞿徽认定。
那个女人连对亲生儿子都可以到如此阴狠,对旁人只会变本加厉。
其实不然。
在丁思真的界定范围里,蒋楚是帮过她的人,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帮过她的人屈指可数。
退一万步讲,腹背受敌的当下,她不会蠢到再多树一个敌人,尤其那人在某些领域里举足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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