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帮理不帮亲,姜大人可莫要胡言乱语。”
“是不是胡言乱语,大家心里门儿清。
承天门重地。
可别昧着良心说话。”
“该言而默才是没良心。
本官问心无愧,宁冤而死,不默而生。
总比那些狼心狗肺,另投他门的墙头草要好。”
“说什么狼心狗肺,捕风捉影之事,是长舌妇人所为。
孙大人长于妇人之手,难不成连毛病也学到了?”
“姜学义,说话是说话,罪不及父母。
本官被谁养大与你何干?你若非要掰扯,你爹那二十八房小妾哪个不是妇人?想必你耳濡目染的厉害,连着吵架之道都学了十成十。”
“胡言乱语。
呸!”
“无耻小人。
呵,啐!”
……
突然乱成了一锅粥,见惯了大世面的迟音心里稳如老狗,面上却瞪大眼睛,望着下边吵到面红耳赤的百官,装作无措地看了眼沈明河。
发现沈明河似笑非笑,仍旧一副寡淡冷漠的样子,眼里一蒙,委屈地在自个儿位置上咬着唇。
“众位大人,承天门重地,还是莫要大放厥词的好。
惊扰了圣驾,谁都担待不起。”
顾行知站在首位,连着看都没看后边,抬起头来望了眼迟音快要吓得哭出来的样子,这才拍了拍手,承天门外围的侍卫们便突然一齐跺了跺脚。
所有人瞬间便噤了声。
这才想起来这里是什么地方,而坐在迟音下首的那个人到底是靠什么坐上去的。
大家不服气地互相望了几眼,逡巡了一遍格外肃穆的侍卫们,到底是不甘地闭上了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