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速度慢,不影响温江月思考。
她在顾骄的陪同下重新办理了已经过期的证件,之后就联系了律师。
温江月有一笔信托财产,这是她结婚前办理的。
钱不算多,一百万。
但在几十年前,算是一笔巨款了。
信托合同上写着,她的财产会由法律意义上的子女继承。
她跟律师说:“受益人,改掉。”
律师解释了一堆。
合同已经进入了生效期,很难更改。
温江月慢慢地摇头,“只能给儿子。”
顾骄自以为瞒得好,却不知温江月早就同李姨联系上,将这几年的事情大概了解了一遍。
不是没有滋生出负面情绪。
几十年了,她活出了个什么名堂呢?舞蹈事业夭折,家庭支离破碎。
刚离婚时她有毫无畏惧、重头再来的决心。
然后摔得更低了。
温江月难受狠了,躺在床上总是会想到父亲在中秋节带她拜月亮的画面。
拜了月亮,人间永远团圆。
芙芙乖巧地趴着她手边。
那温热的触感令她思绪飘到第一次抱顾骄的时候,怀里柔柔软软的小生命,让她觉得一切都可以再坚持下去。
她擦了眼泪,主动找心理医生治疗,不让任何人和顾骄讲。
环境的变化让她症状逐渐好转。
耿露和温江月读书期间关系不错,如今阴差阳错,竟以这种方式成了亲家。
对于穆子绥,温江月一开始是不大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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